王炎说我心里难受,因为很矛盾。
张伟说你不应该难受的,你的理想可以实现了,可以到国外去发展了,有什么好难受的,哪里来的矛盾。
王炎擦干眼泪,眼睛红肿地看着张伟说,因为我舍不得你,我喜欢你,可是你实现不了我的愿望和理想,而他能。在现实面前,我只能选择未来。
张伟说我知道,我理解你的想法,人往高处走,水往底处流,我要是你,我也会这样选择。
王炎扑到张伟怀里,又哭了,说其实这几天一直很矛盾,也是打算今天想和张伟谈的,没想到张伟先提出来了。又说那洋鬼子让她搬到那别墅去住,今天就想收拾行李走的。
张伟坐那里说长痛不如短痛,这样也好,大家还是朋友,等以后到了国外生个杂交品种,寄张照片回来。
王炎使劲抱着张伟,说你再抱抱我,我想和你做最后一次。
张伟想到洋鬼子在王炎身体上的侵略和肆虐,突然想呕,摇摇头,说不可以,洋鬼子进去过的地方我是不会再进去的。
张伟帮王炎把东西收拾好,把王炎送到下面打上车。
王炎使劲地看着张伟,眼泪哗哗地:“我永远也忘不了你。”
张伟微笑着挥挥手:“一路走好。”
看着王炎绝尘而去,张伟鼻子突然发酸:“妈的,天气还没变,怎么鼻炎又发作了。”
回到空荡荡的房间,往日的欢乐和甜蜜涌上心头,张伟突然感到无比孤独和寂寥。
迅速打开电脑,找到伞人姐姐,劈头就是:“我很孤独,我好寂寞,我需要女人,我需要你做我的女人。”
伞人回话:“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我做不了你现实的女人,如果能让你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我可以做你网络的女人,最知己的女人。”
张伟:“我要你一直陪我,别让我一个人走。”
伞人:“在你工作之外的所有时间,我都可以陪你。”
张伟:“姐姐,你真好。”
伞人:“姐姐不好,姐姐也有很多毛病和缺陷,只是你没发现罢了。”
张伟:“我喜欢你,姐姐,真的。”
伞人:“谢谢你,兄弟。姐姐这样的又老又丑的黄脸婆还能有人喜欢,也不枉走一遭。”
张伟:“姐姐,即使你是再老再丑的黄脸婆,我也一样喜欢你。”
伞人:“谢谢,别让我太感动,我会受不了。”
张伟:“她走了,去那洋鬼子那里去了。”
伞人:“猜得到,早晚是事情。”
张伟:“临走之前她要和我做那事,我没做。”
伞人:“为什么?兄弟你怎么突然禁欲了?”
张伟:“洋鬼子进去过的地方我不想再进去,感觉好恶心。”
伞人:“你说话好象太直白了一点,我好象不大适应,不能含蓄点吗?”
张伟:“好的,以后不说洋鬼子,说老外。”
伞人:“贫嘴,我不是这个,是说那个。”
张伟:“你是说那事儿?”
伞人:“恩。”
张伟:“那事是哪事儿?”
伞人:“小色龟,你一直在和我饶圈子。
夜幕降临了,温柔的夜包围着18楼这个小小的空间。
周一,张伟开始了快乐的忙碌。
张伟很快从失却王炎的痛苦和失落中摆脱出来,让繁忙的工作来充实大脑,不让自己有思想的空间。
张伟走进高总的办公室,把修改后的方案递给高总:“我回去琢磨了下,又充实了部分内容,您过目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