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韵正打麻将打得兴奋,她根本没有碰过这些,平日里时间有限,她也不会玩。
这会一时玩起来,竟然还觉得很好玩,于是乎,她玩得不亦乐乎,甚至在白夙他们到来之后都没有发现,直到,白夙那分外不悦的眼神凝在她身上仿佛要戳出一个洞来。
她方才轻飘飘的暼了他一眼,见到白夙时,郎韵方才想到自己昨晚和今早被他的折腾,一时怒火中烧,想都没有想的瞪了他一眼。
顺便恶狠狠的开口,“带钱了没有?拿点钱给我。”
白夙直接滞了一下,刚开始的不悦被她这么一瞪,瞪成了没脾气,看到她那突然阴沉下来的脸色,猜到她是在恼怒他什么。
刚开始还冷面的煞神,突然变成了一个一脸宠溺,温柔而不敢出一言的男人,还自动的把自己的钱包上交给媳妇,甚至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一旁的黑零直接宛如见了鬼似的盯着白夙,而成承直接一副惨不忍睹的扭头继续蹲着补血去了。
好家伙,黑零觉得,这个白夙,还真是……比他还阴晴不定,再暼了一眼那个拿着他钱包后便连眼神都不会施舍给白夙的女人。
黑零做了一个吞苍蝇似的难看表情,敢情,这被传得邪乎的嗜血修罗,原来是个媳妇奴!!
他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直勾勾的盯着白夙,就差在他身上看出来一朵花了。
见自家媳妇又不搭理他了,白夙不无幽怨的轻叹了一声,看来,想要消了媳妇的怒火,有点棘手啊。
感受到一抹古怪而复杂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他,白夙收敛了脸上的宠溺和无奈,又恢复成面冷的煞神,阴鸷的双眸冷冷的盯向黑零。
直到迫使他不得不移开了目光,白夙这才满意的转眸继续盯着自家媳妇,眼看她越玩越嗨,白夙感觉自己额头满满的黑线。
这……一定是刚才打开房门的方式不对,今天的事情,真心很不正常。
因为郎韵有了钱包后,就没再贴纸条,但是,后来没过多久,她成功的把白夙钱包里那本来还十分饱满的火红人民币给直接来个毁尸灭迹,全部赌输。
白夙深深的感觉到,黑零一定是打算从郎韵这里下手,教她会打麻将之后,好好败他的家。
白夙虽然钱很多,随便郎韵如何败家,但是,可不是败给这个不正常的二货公子身上。
当即说一不二的直接打横抱起不愿走的郎韵,深深的暼了一眼似笑非笑得黑零之后,白夙一行人直接消失。
黑零脸上的笑容直到看不见了白夙一行人之后,方才彻底的消失。
平日里的不正经的嬉笑全然被一抹深不可测的阴翳所代替。
若有所思的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黑零暼了一眼刚才郎韵坐着的位置,突然,他露出一抹冷笑,啧啧,看来,戏,真的是越来越有看头了。
呵呵……白夙,我倒是想看看,你本事,到底大到什么地步……可别让我失望呵。
白夙直接把郎韵抱到车上后,便意味不明的盯着她,直把郎韵本来的怒火给直接盯没了。
车子缓缓的启动,郎韵实在受不了他如此诡异的目光,想要扭头看向窗外,下巴却突然被白夙捏住,迫使她的目光又投向他。
“黑零不是个善茬,以后别和他碰面。”
尽量克制自己隐忍的怒火,白夙平淡的开口,却又感觉自己的怒火有些莫名其妙。
郎韵眨巴了一下双眼,脸色突然变得阴晴不定起来,拍开他的手冷声道:“你保镖没能力,怪我喽?”
正在开车的成承听到这句话时,猛的颤了一下,冷汗不断在额头上冒出来,心想完了,完了,少爷得秋后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