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挣扎开自己被禁锢住的肩膀,却被他那更加收紧的力度给弄得眉头更深。
“我不是为了追你而来的,是因为计划有变,有些事情等你清醒点我再和你说。”白夙那粗糙的指腹轻轻滑过她的红唇。
那摩挲而过所带来的激流令她浑身一颤,空气都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脑袋越发的昏沉,那股叫做酥麻的电击感仿佛令她晕眩而不安,酒精作用下,脑袋呈现出片刻的空白。
尤其是在他那若有若无的撩-之下,郎韵生生的有种想要咬断他指头的冲动。
狠狠的拍掉他那不安分的手,就知道这个男人无耻而又厚脸皮,当初就不会相信他说的不会跟来的屁话!
“我很清醒!”
努力的推开他的包围圈,郎韵想要去按开灯的开关,手却突然被他握住,接着,白夙整个人贴了上来,紧紧的,没有丝毫缝隙。
那滚烫的触感哪怕隔着衣衫都能令她十分敏感的感觉得到,浑身一颤,郎韵被他从身后拥住,想要挣扎,却被他拥得更紧。
“不,你不清醒,别乱动……”
沙哑得不像话的嗓音透着情-里的隐忍,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旁,郎韵再次如遭电击般的僵硬住。
暧昧而嶼腻的气氛瞬间令郎韵整个人都不好了,再不逃离的话,以身后那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她知道今晚会在劫难逃。
狠狠的踩了他一脚,郎韵转身便想打开房门离开,还没有摸到房门的边,她整个人的身子便瞬间悬空起来,直接被白夙打横抱起,再轻车熟路的压在床上。
郎韵被压在床上的那一刻时,想的不是想杀了他,而且他妈的这个男人为什么在如此黑暗的地带都能准确无误的找到床!
nnd混蛋禽兽!
“给老娘死开!!精虫上脑吧你滚蛋!!”
那沉重的身子瞬间压下来,令她刚喝的酒都快被压得涌上来,胃里直翻腾,但接着,白夙直接不给她嚷嚷的机会,冰凉的唇狠狠的袭来,直接堵住了她想要说却说不出来的话。
“唔……嗯……”
那带着强取豪夺的粗鲁,直接撬开她的牙关,很是急切和渴望的扫荡着她的上下唇瓣,接着便是用他那滑润的舌灵活的和她的舌尖纠缠不休。
郎韵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想要推拒他的手不知道是因为力量悬殊,还是因为酒精作用,推拒便变了味的欲拒还迎。
白夙那隐忍的渴望更加急切了,带着兴奋和激动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上下在她身体上游移,撩-得郎韵大脑一片空白。
鼻尖唇齿尖,皆是混杂着两个人的酒精和檀香,两个人的呼吸融为一体,白夙那明显粗重的呼吸透着浓浓的渴望。
狠狠的吸吮了一下郎韵的舌尖,她嘴里的酒精和香甜令他疯狂,越发的渴望,越发的用力想要把她吞吃入腹。
她嘴里的酒精仿佛都能令他醉了一般,这一刻,是他想要了三年,贪恋了三年的。
透着微弱而并不光亮的光线,但是,他依旧能准确无误的看清楚在他身下的这个女人,粉红的双颊透着妖媚。
那水润的眸子和红肿的唇,都是能令他彻底疯狂的诱惑。
下腹一阵燥热,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白夙不想再忍,忍得他心疼。
意犹未尽的放开她的唇,白夙顺着她的脖颈处狠狠吸吮起来,吻过的地带带着一片片的暧昧红痕。
“唔……嗯……放……放开……”
“不放……我永远都不想再放你了。”白夙迅速的扯掉身下这个迷乱的人儿衣衫,他是如此的烦躁她喝酒,此刻,却又很庆幸她喝了酒。
反抗的力度并不大,哪怕是因为酒精作用而得到的她,卑劣,却是他所顾及不到的,他想要她,想得快疯了。
三年的时间,他再也不想再忍,只想狠狠的要她,让她融入自己,成为自己的。
当成功的把身下的人儿剥干净后,白夙努力控制住自己那紊乱的欲-,卖力的给她做好前戏。
郎韵只觉得自己全身无力而酥麻,一阵火一阵海的,水深火热,她大脑一会清醒一会又不清醒的,也许,她一点都没有清醒过,因为这人。
她想要抗拒,但是,伸过去的手,却变成了迎合,这不是她,这……不像她,她迷乱了,沉醉了,糊涂了,堕落了……
“嗯……”
“韵,我爱你。”
当身体最终融合在一起时,不知道是谁的轻喘低吟先开始,还是谁的满足轻叹先开始,只知道,暧昧而奢靡的气氛还是开始了。
那一夜醉生梦死,是两个人所失去所有理智想要得到的,却又是害怕得到的,更多的,是贪恋,有所得,而不能得的贪恋。
夜,很安静,风,很轻,那一室的和谐美好持续久久,久到,晨光微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