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以为你大伯就像你父亲一样呢,你舍不得下手。”
似讽刺,又似不屑,郎韵根本不相信他会对付白浪。
白夙定定的盯着她,深邃的黑瞳里深沉,隐忍的情绪令他脸色有些诡异的平淡。
白夙突然上前一步,郎韵双眸微眯,不由得后退一步,但是,白夙再次上前,她再次后退,此刻,见他那眸子里的神色有些危险。
郎韵想要逃,但手突然被他一手拽住,接着,他那大手突然用力,郎韵惯性的向前踉跄而倒入他的怀里,腰间便被他死死的禁锢住,同时,他一手扣住她的头,头迅速低下。
用他那略微冰凉的唇直接堵住了她即将怒骂的话语,粗暴的掠夺着,力气之大,直撞得她的牙关生疼。
用力的吸吮着她的上下唇瓣,郎韵眉头越皱越深,在他那舌尖快要撬开她的牙关的时候,狠狠的咬下,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顿时充斥在两人熟悉的气息间。
但白夙丝毫不为他舌尖被咬破之痛而有所收敛,辗转反侧,直搅入她嘴里,带着炽热和疯狂,更加透着股戾气的嗜血意味强取豪夺。
纠缠着她的舌尖,逼迫她不得不停止躲避而被迫被他的舌缠绕住,握住她腰间的手用尽了力气,只想把她给镶嵌入他的身体里。
“嗯……放……放开……”
郎韵用尽力气的推拒着他,但是,她越用力,白夙反而更加用力的禁锢着她,逼迫得她退无可退,那用尽一切力气把她死死的拥进怀里,令她浑身不住的颤抖,连带着心。
郎韵脑袋一阵阵的晕眩,过了许久许久,白夙方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但抱着她的手仍然没有放开,反而由着她瘫软在自己的怀里。
郎韵好不容易缓过这一阵,喘息着只手照着白夙的肚子毫不留情地来了一拳。
白夙吃痛,闷哼一声,不得不放开她,郎韵又狠狠踹了他一脚,低声道:“你他妈精虫上脑是不是!!”
她看了看别墅厨房,还好里面没人出来。
白夙笑了笑,轻轻舔了舔嘴角,“你的味道还是那么好,我想了好久了。”
“想你妹!”
郎韵脸憋得通红,昨晚才被他亲过!简直要被白夙的不要脸给气坏了。
白夙回味着那个吻,“别总是以你的视角来认为我,我说过我已经改变了,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包括我自己,我不让你招惹白浪,是因为他不好对付,这种事情,我来就好。”
郎韵瞪着他不语,过了一会儿,方才狠声道:“废话,我当然知道他不好对付,但是,这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假惺惺。”
白夙眼神暗了暗,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抹深沉,“我是你男人,不管你承认与否,你的事情,我管定了。”
“放你妈的屁,你算哪根葱。”
郎韵直接好脾气都被他给彻底的激怒,气急败坏的不断爆粗口。
白夙却对于她的怒火不为所动,摸了摸她的脸颊,低沉着嗓音道:“我会看着你的,别倔强,也别固执,想想还有软软。”
郎韵拍开他的手,“滚出去。”
白夙的指腹滑过自己的嘴唇,似乎意犹未尽,“不,我要吃晚饭。”
“吃你大……”
“小韵。”曼姨从别墅里探出身子,“你朋友吃辣吗?”
郎韵吓得立刻退开好几步,离白夙远远的。
白夙回头笑道:“阿姨,我都可以。”
“你们快过来客厅坐着吧,别干站着。”
“好的阿姨,我和韵说几句话便好。”
态度温和,语气亲切,真他妈搞得像对他自己的丈母娘似的。
见曼姨轻笑着回了厨房,郎韵冷冷的盯着他,“吃完饭你就赶紧滚,别赖在这里。”
白夙却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深邃的眸子看着小池塘里游来游去的锦鲤,“晚上跟我出去一会。”
“不去。”
“我在请求你。”
郎韵冷笑,“请求?你白大总裁让别人做什么会用请求?而且,你刚才的口吻,分明是命令。”
白夙眼神一暗,几不可察的轻叹摇头望她,“我心里只有你,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相信?我说过,我在改变,别总是这么对我好吗?处死犯人之前,不也该给个最后说话的机会?为什么要如此不留余地?你不能相信我一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