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的酒吧内,音乐声和陷入疯狂的人声此消彼长。
嘈杂而又喧闹,而在一处略微灰暗的角落里,一个瘦小的人儿蜷缩在那里,是个看不清楚面相的女孩子,一身的狼狈不堪。
围在她面前的,是酒吧的老板和几个酒保,酒吧老板是个满身肥肉的中年男人,只见他突然嗤笑一声,狠狠的一脚向那女孩子踢去。
女孩闷哼一声,不敢呼痛。
“妈的!臭婊子!老子看得起你才让你来这里干的,站在你他妈的给老子玩临时脱逃?!哪有这么容易,一看你就他妈的像个鸡,装他娘的什么纯!”
“呸!”
狠狠的唾弃了一下之后,中年胖子继续骂骂咧咧的道。
“那些客人可都等急了,你他娘的要是再不去,小心老子先让我这兄弟们伺候你!妈的,不识相的臭婊子!”
被围堵在角落里的瘦小女孩轻声的呜咽了起来,她是逼不得已才来这里干这行的,可是,太可怕了,她光是看到那些光着膀子的男人,她就被吓得冷汗直冒。
“我……不去……不……我不去……不干了,求求你……阿……”
女孩那求饶声还没有说完,便被那中年胖子狠狠的揪住头发,把她扔向舞池边上,刺眼的灯光不断的扫射下来。
女孩的脸色十分的苍白起来,舞池那些正疯狂的跳着舞的人,只是轻轻暼了一眼这里的小插曲,继而,继续跳着自己的舞。
丝毫同情心泛滥,或者是管闲事的心都没有,看那个狼狈至极的女孩,他们没有去补上一刀就算不错的了,低贱至极。
“妈的!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兄弟们,给老子玩一场活春宫!让顾客们都兴奋兴奋!”
“好嘞!”
那些酒保早就已经按耐不住了,得到老板的开口,他们全像一匹匹饿狼似的,向中间那瘦小的女孩扑了过去。
每天,在酒吧里上演活春宫,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因为,当看到他们又要开始上演一场好戏后,那些疯狂扭动自己身体的男男女女,纷纷把看好戏的目光投向那边。
而与此同时,另外一边,一处略微灰暗的角落里,是豪华而又奢靡的休息区。
宫煌轻皱着眉头,他真心不该选择来这里的,这里的那些令人恶心的气氛太多,都怪他听信了别人的话,说这里有刺激可寻,就屁颠屁颠的跑来了。
顺便,还拉上了程以南和白夙。
看到了连他见着都皱眉的场面,宫煌有些忐忑的向最中间的那个仿佛与世隔绝的白夙。
见他自顾的看着手中的红酒,陷入自己的沉思里面去,仿佛喧闹的外界对他而言,丝毫影响力都没有。
而程以南,习惯性的拿着手机玩,同样的对那些热闹不感兴趣,于他而言,只不过换个地点重新玩手机而已。
他正在匿名给曼易微博下发一些能引起轩然大波的好“东西”,他非得逼她主动和他说话不可,因为这种被她称为“无聊”的事情,只有他会做了。
宫煌自己瞎操心了,那两个人的注意力明显的不放在那边嘈杂的地方。
皱着眉头,再次轻暼了一眼那即将要开始的活春宫,继而,他直接漠视,端起酒杯,轻轻的饮着。
他可没有任何的同情心泛滥,在酒吧里来个英雄救美,酒吧里的女人,没几个是干净的!
但是,眸子在刚才不经意间的那一暼后,宫煌的眸子猛的顿住,有些不可思议的盯着正在反抗着的女孩。
怎么感觉像那个人……
暼了一眼仍旧是在盯着红酒的白夙,宫煌暗自压下自己内心的惊讶,应该……不会是她吧。
“臭婊子!让你不听话,今晚,哥几个干死她!哈哈哈哈……”
淫荡的笑声掩盖过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人群中大多是看好戏的,不时还发出兴奋的声音。
一人难敌四手,中间的女孩想要拼命的拉住自己身上的衣服,却仍旧是被酒保们扯得七零八碎。
衣不遮体。
“不……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不要啊!!!”
在连内衣都快要被扯掉的时候,女孩突然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声,格外的在这嘈杂的舞池里显得刺耳。
穿透过人群和重重的喧闹,最终,传入那面无表情的男人耳中。
白夙盯着红酒的眸子猛的向那舞池中央望了过去,待暼到那抹熟悉到刻骨的人儿时,白夙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起身,在还没有来到那兴奋中央的地带,白夙手中的红酒杯便“嘭”的一声,扔在一个酒保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