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数了,我替你数了,你数得太渗人了。”
见她终于乖乖的过来,但是,白夙眸子里却还是闪现一抹暗光。
“把它放下。”
“它?为什么?”
白夙却并没有回答她,暗黑的眸子直直的盯和她,透着危险。
“你……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我放还不行么。”
郎韵都快被他给看哭了,这男人,要不要这么恐怖,她后悔了,就不该听信成承说他不在的话。
把胖嘟嘟给放下后,嘟嘟便懒得缩成一团。
手突然被拽住,接着,郎韵便直接被白夙给拽到楼上。
把她给拽到洗手间门口,白夙淡淡开口,“给你二十分钟,把你自己洗干净,不洗,或者是洗慢了,后果自负。”
又是这句话,郎韵欲哭无泪,嫌弃她就早说嘛,非得这么折磨她的脑神经干嘛。
男人何必为难女人。
在白夙那逼迫性的眼神下,郎韵硬着头皮进去洗澡,但是,她没带换洗的衣服来啊。
“那个,我没带换洗的衣服来。”
“有浴巾。”
浴巾?!!要她裹着浴巾出去?!
郎韵突然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心里紧张得想吐血,这狼性男人,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她就僵在洗手间里,时间,早就过去了二十分钟,能躲则躲,她不介意在洗手间睡一晚。
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打开,郎韵瞪大了眸子,他……他是怎么打开的,她明明反锁的。
幸好,她还用了浴巾裹住。
有些紧张的拽住自己的浴巾,白夙那阴翳的眸子射向她,见白夙向自己走过来,郎韵不断的后退。
“那个……那个你别过来……啊!!!”
整个身子猛的被他直接像抗麻袋的抗起,郎韵惊得直反抗,“嘭”的一声,郎韵感觉昏天暗地的被扔在床上。
身上一沉,那阵淡淡的古檀香袭来。
“咳,那个,咱们有事好商量,白大哥?白帅哥?白……”
“哎,别扯我浴巾啊,你……唔……”
冰凉的唇,狠狠的堵住了郎韵那聒噪的嘴。
白夙眸子里瞬间燃起欲火和一抹怒火,这个女人,敢骂他死抠,还敢不听话。
看来,他的确是太放纵她了,让她不清楚,自己到底属于什么位置!
没有任何的前戏,白夙狠狠的贯穿了她,郎韵疼得脚趾头都抓紧了被单。
嘴又被他给堵住,她完全说不出来话。
仿佛带着浓浓的惩罚性和掠夺性,那疯狂的动作又狠又重,郎韵感觉自己要被他给弄死了。
整张脸都被皱成一团,双手被他反扣到头顶,那下身的狠撞,已经让她疼得脑神经每一根都疼。
唇,狠狠的被他给咬破,郎韵呜咽哭出声。
白夙突然放开她的唇,带着抹粗喘气的冷冽出声,“再不听话,我不介意让你永远躺在床上过日子!”
郎韵死死的咬紧流出血的唇,脑海里对这个不断冲撞着她的恶魔诅咒,诅咒他孤独一生!!!
这场惩罚性的掠夺久久不息,那隐忍的粗喘和痛苦的呜咽也伴随着微风,在房间内轻轻荡漾。
三月里的天,即使有阳光,还是有点冷。
春风,调皮的从落地窗外钻进来,轻轻吹打在那疲惫万分的小脸上,睫毛微微颤动,郎韵有些迷茫的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