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府兴明显看到韩昭的脸上出现一丝莫名恍惚。
和他之前神游太虚的模样完全一样。
他走神了,
还是在谋划什么?
东府兴心中暗暗冷哼:就算我儿已死,也绝对不能让其他女人霸占了韩昭的正妻之位!
如果真有别的女人在背后兴风作浪,他必杀之!
真想进到屋子里去看一眼,到底是什么女人啊!
没有万全的把握,冒冒失失的闯进去必然被人诟病,
落人话柄就不好了。
东府兴身为司空,乃是楚国礼教表率之人,怎么可以失礼呢?
就算身怀丧女之痛,也不能丧德啊!
与此同时,韩燕终于挣扎着起床了。
奴隶给她找了大夫过来,她心虚的把人赶走了。
韩昭对她的要求很严格,晚起了不少时候,肯定要被责骂,
而且,韩燕的心里还在想,到底要怎么推卸责任。
听到奴隶说,东府家的人抬着棺材过来,还是东府家主亲自领头,要把人接回去,
韩燕吓得一哆嗦。
来了!
肯定会查的!
没那么容易撇过去了!
怎么办?
怎么办?!
他们查到哪一步了?
是不是找到那个藏针的奴隶了?
有没有把她招供出来?
这么多问题全都是韩燕急需想知道的事情。
她越来越慌张,连早饭都顾不得吃,急急忙忙冲到主屋外面的院子里。
看到东府兴和韩昭神色不愉,似乎起了冲突的样子,还以为事情败露了。
但是,打死她都不会承认的!
“呼呼呼!”韩燕气喘吁吁,快站不稳了,双手撑在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