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从那个“噩梦”中出来,彩便扑到了我的怀里拼命的哭。一瞬间不知所措的我只好苦笑着安抚着彩的头,轻声安慰着她。世界也在一旁默默地笑看着我们俩。
等到彩的情绪稳定下来之后,我一边顺着彩的秀发,一边向世界问道:
“世界你知道这个奇怪的罩子是什么吗?”
“这个是‘食梦者’制造的噩梦。”
世界指了指我身后的黑色的散发出金属光泽的罩子,然后继续说道:
“食梦者喜欢将两个有争执的人罩起来,然后分别让两个人进入他的噩梦之中,并且通过使用这种罩子来罩住那两个人以保证两个人不受到外界干扰。”
世界一边想向我解释着,一边走到了西装男子的身旁。
“这个噩梦,只有其中一个人能够走出来,不过大部分都是两个人都走不出来的。在那个噩梦里,人们的性格会莫名变得暴躁,容易被激怒。食梦者就喜欢用个总手段戏耍在噩梦里的人,好让他们恼羞成怒,失去理智,然后被永远地困在噩梦里。”
然后世界蹲了下来,开始对西装男子搜身。
“如果在噩梦里的人超过一天都没有逃出噩梦,那个罩就会将那两个人消化,然后罩子也会悄悄地消失。顺便一提,这个罩子,外面的人是推不动它的。就算是坦克,可能都不能将其碾碎。”
“我知道了。可是那什么食梦者究竟为什么这么做?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食梦者究竟在哪里呢……我也想知道啊……毕竟我也在噩梦里待过。我想对食梦者进行报复,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不知道食梦者究竟在哪里。”
“这样啊……”
我看着世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世界也苦笑着摇了摇头。
原来世界也被食梦者袭击过。
“不过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这件事就让他过去吧,毕竟现在还有大把事情等着我们去处理呢……特别是现在。”
“现在?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事情吗?”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世界没有直接告诉我,而是问我现在的时间。
“八点多。怎么了?”
八点多……?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然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而周围却还是是那么的明亮。
我转身抬起头看向天空。
天上……多了一个“太阳”。
我之所以说是天上“多了”一个太阳,而不是说太阳“还在”天上的原因是因为,那个太阳是红色的,球形的边缘是不是有一条条的像是火舌一样的东西蔓延出来。“太阳”在空中很低的位置,至少比太阳低太多了,但又比其余的高楼大厦要高,大概在平流层上吧——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你是不是觉得它在平流层上?”
世界突然问道,一下子就猜中了我心中的想法。
“……你怎么知道的?”
我诧异地问道。
“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我问过很多人,他们都也觉得这个东西在平流层上。而实际上,它也的确在平流层上。不知为何,它好像就是给人一种‘我就在平流层’的感觉。”
的确是这样。
“彩也是这么想的吗?”
我看着依偎在我身上的彩,问道。
彩没有出声回答我,只是点了点头。
“那么这个东西是什么啊?”
我向世界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