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门,季节只有一个想法。
这简直就是帅哥哥带着傻妹妹出门!
季节穿的厚,连上车都弯腰都困难,再加上她吃多了,坐进车里简直难受的抓狂。
祁夜寒跟季父季母挥手道别,这才上车。
季节一路上不舒服的挪来挪去,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想把羽绒服脱掉。
“你敢脱试试。”
一声沉喝,季节怂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她堂堂冷面法医,怎么会这么怕他!
于是自尊心受挫的季节同志决定挽回自己的尊严,毅然决然的拉开了羽绒服拉链!
吱——
一声刹车,季节立刻反手把拉链又拉了回去。
“我就试试这个拉链好不好拉!”季节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祁夜寒冷冷瞪了她一眼,这才又发动了车子。
季节心想,完了,这算是一世英名毁在祁夜寒手里了。
人家都是怕老婆,她是怕老公,找机会一定要跟顾妃哭一哭。
很快,车停在了市局门口。
季节推开车门,艰难而笨拙的下车。
她挪不出去,结果被先下车的祁夜寒抱出来给放在了地上。
对,就是放。
抱出来,然后放在地上……
他当她是麻袋啊?
自尊心受挫就算了,这下连面子也没了。
季节摘了手套砸在祁夜寒身上,双手抬起挣扎着要揪祁夜寒的耳朵。
结果手臂被厚重的羽绒服绑住抬不起来……
季节正要发作,祁夜寒突然弯腰把自己的耳朵凑到她手里,“我跟市局的领导打过招呼了,以后你早九点晚八点上班,八点我来接你。”
季节正要揪耳朵,闻声愣住。
打过招呼?
她拿的可是上级特批的任命书!
这就代表她必须二十四小时待命,随时有情况随时出发。
祁夜寒两指贴在她欲张的唇上, “理解是相对的。我给你,你也得给我。”
*
季节进门,脱了一身厚重的衣服换上工作服后进了法医室。
贺陈文和林深都在,季节一眼就看明白,两人昨晚都没走。
这样一来,她反倒更加不好意思了。
“季节快来!”见她进门,贺陈文连忙冲她招手。
林深递给她一份资料,是昨天犯罪学的心里画像师做的分析内容。
同时,贺陈文严肃道:“按照昨天王老师说的那个意思,这个凶手很可能是在进行某种仪式,而这种仪式要求绝对的整齐。”贺陈文指着显微镜,“你看这个。”
季节坐下,聚目观察,几秒钟后,她开口了:“动物的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