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吴煦从楼船中坐小船出来,才行船了一刻钟,就在侧面山岸边沿发现了有东西在朝楼船方向移动,掏出“千里望”一看,就发现是两艘做了树枝遮掩的箭舟。
“是两艘箭舟。”
护送吴煦与其副将箫铛上岸的水军百户听吴煦说是箭舟,立即就想到了之前被江大将军下令击毁的那两艘装有炸雷的箭舟,忙命摇桨兵改变行进方向,远离那两艘箭舟。
“是敌方的箭舟。”
水军百户回吴煦话时,同时对主楼船打出有敌袭的旗语,用旗帜指清敌军箭舟所在方向。
不多一会,楼船上的岗哨便给出“已知”的旗语。
“吴大将军,为防水面有埋伏,我们绕道上岸。”
“可。”吴煦对水战没有经验,也不托大。
箫铛见楼船那边打出旗语后,半天都没有动静,问:“这两艘箭舟,我军为何不用火炮击沉?”
“这两艘箭舟,还没有行到火炮的射程范围内。”
“原来如此。”
箫铛了然地点头,又重新预估了一下楼船与敌军箭舟之间的距离,心里嘀咕道:在水面上。。。。。确实不好预估距离,他瞧着距离是够的,却没想到还不够。
用目测陆地距离的经验,目测水面距离,果然不通。
吴煦闻言又用千里望观察了这两艘箭舟一会儿,皱眉道:“这船。。。。。。。。”
说着话,吴煦借着月光继续仔细观察波光粼粼的水面,果然在靠近楼船的水面上发现了许多空竹枝。
“水下有敌军!那两艘箭舟是敌军用来故意吸引我军注意力的!”
吴煦此话刚落,他所乘的小船底部就传来敲击声。
箫铛:“不好!船底有人凿船!”
船上的三名水军闻言立即跃身下河,去水底杀敌。
船上的百户冷静的向楼船岗哨再次打出有敌袭的旗语,然后用旗头指水面上的那些空竹管。
吴煦抽出腰间的刑折伏邪鞭,猛地抽向身侧水面,鞭身上提时,便从水下卷出一名灰衣水军,甩到了小船甲板上。
“啊!”
被吴煦甩上船的敌方水兵惨叫声刚起,就被箫铛一刀砍断了脖颈。
“外面怎么了?”林知皇听到动静,刚要出舱看情况,迎面就见随边弘进来,沉声问。
“敌方水军摸黑从水下过来了。”
符骁道:“齐氏有专门训练水军,水军素质都很高,有的能在水下闭息七十息。”
林知皇挑眉:“竟然不用船,直接让水兵游过来?”
这样游过来,水兵的体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就算上了她的船,又如何能是他们船上养精蓄锐的水兵对手?
随边弘道:“敌方想的应该是用箭舟吸引我方的注意力,然后等手下水兵已经快靠近我方楼船,潜在水下已经休息好后,再故意让那两艘箭舟行到我们可以炮击的范围内,让我方炮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