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这算不算。。。。。。。亲手挖断了大济的祥瑞?”
也可以说是……挖断了大济的根基?
符骁听林知皇如此说,重新审视这根野山参,冷声道:“倒也不能这么说。”
“嗯?”林知皇侧头看向符骁。
符骁严肃道:“应是大济开国天子在天有灵,不忍腐朽再存,在借此将一国气运之灵。。。。。。交给您。泽奣现在……是在接手开国气运。”
林知皇愣了一下,而后展颜,抬手点住一本正经的符骁感叹道:“还是聪庭有见地,本王之前那话太实在,竟是有些像反贼之言了……”
“聪庭换句话说,立意顿时便高了起来,妙!”
符骁见林知皇厚颜受下,眸中泛出笑意,仍旧严肃:“这根野山参,自然是妙的。”
“人也妙。”林知皇看着符骁的脸道。
“当然。”妙人,妙景,妙运,何处都妙。
护卫在一旁的花铃见符骁厚颜受下林知皇这话,心中默默感叹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林知皇却在听到符骁的这句回话后,笑的更为开心了:“本王运道真是不错,娶有贤夫,还是个厚颜的,与本王甚是相配。哈哈哈。。。。。。。。”
“是呀,是呀,沟生也这么觉得!”虞沟生的声音突然从左侧传来,让在场众人皆是一愣。
符骁皱眉,细细的感受了一下周围,然后旋身往左侧方的树干旁抓去。
“啊!”
虞沟生本来是想“装神弄鬼”,和林知皇玩一玩的,没想到刚出声,人就被符骁给抓出来了。
“别揉,别揉,这无影布上面若有了褶皱,便不能再极好的隐身了。”
虞沟生见符骁竟是要将她好不容易从师父处弄来的宝贝,给揉丢到地上,急得跳了起来。
符骁是有点恼自己,刚才心神太过专注在林知皇身上,竟然没有察觉到虞沟生过来的气息,非是想弄坏她的东西。向来不喜迁怒的符骁稍微冷静下来后,手放轻了一些。
不由想,若是刚才是他人披这物来此突然偷袭,那。。。。。。想到此,符骁将提在手中的无影布提到眼前仔细观察。
这东西。。。。。。。
虞沟生见符骁停手,马上就将东西夺到了自己手里。
林知皇见到虞沟生,将手中所提的野山参递给了身后的花铃,含笑道:“见雪又胡闹了。”
“主公,沟生不辱使命,现已将尚家主身上的蛊毒治好回返。”
林知皇一开口说话,虞沟生也不宝贝手上的无影布了,将这东西丢到一边的软草地上,对林知皇行了一个士礼,恭敬道。
“嗯,不错。”
听到林知皇说不错两个字,虞沟生脸上顿时展出大大的笑靥。
花铃问:“虞娘子是如何找到我们的?”
虞沟生看向符骁。
林知皇懂了,符骁身上还被虞沟生种着不得伤她的伴生蛊呢。
符骁也瞬间明白了虞沟生是如何确定他们位置的了,不过他没有解此蛊的打算。
此蛊种在他身上,林知皇手下的众文武才会更安心,反正这蛊也无其他副作用,多一份信任,总比多一份猜忌好。
感情是感情,信任是信任,这是两件分开的东西。
特别在泽奣是。。。。。。帝王的情况下,这两样东西更是必须要分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