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床上,男人眉眼恣意散漫,掀起眼皮望过来的瞬间能勾人勾得要命。
眸光很深,就这么借着月光,望着怀中的陆妧夕满面绯红,香汗淋漓,呼吸密且重。
陆妧夕思绪发散。
她想,那身龙袍在尉迟璟身上像是套在野兽身上的铁链枷锁,是束缚镣铐。
只能稍微遮住他皮下结实有力的肌肉,一旦褪下,那便是侵略的气息是铺天盖地袭来。
疯子!!
她满脑子都是尉迟璟疯了!
唯一点了一盏宫灯在远处的案几上,几乎照不到龙床。
即便如此,陆妧夕还是抬着手臂遮住了双眼,遮住天子的视线,尽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太激烈了,她不喜欢。
夜色昏暗,陆妧夕知晓自己不应当把天子与自己的丈夫孟时淮做对比,但心中的那份阴暗还是涌了出来,将这两人比了个遍。
没等陆妧夕深思,天子又俯身下来。
在她的脖颈边吐出深深浅浅的呼吸,炙热的呼吸好似能烫到雪腻肌肤一般,让陆妧夕避之不及。
尉迟璟要去吻她的脖颈,却被陆妧夕抗拒地推开来。
“……会留下痕迹的。”她哑着声线解释道。
与此同时,她也放轻了呼吸声,不动声色抬眸去端详天子神色。
可惜,殿内昏暗不已,她看得不甚清晰。
心跳尚未平息。
而尉迟璟似乎并不在意,转而换了个位置细细吻下去。
耳鬓厮磨,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偶尔脑海中晃过丈夫孟时淮的俊脸与温润如玉的笑容,她的心脏便止不住的抽痛。
粗粝温热的指腹划过小腹,继而往下。
陆妧夕瞬间回神。
“还要再来吗?”
能不能不要再来了?
好难受。
无论怎么求饶都没用。
好讨厌,真的好讨厌。
至于这个答复,尉迟璟没用言辞回答,而是身体力行告诉她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