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面带笑容,白敬宗更是故意把自己的黑发给染成黑色,与众人有说有笑,眉眼间尽是笑意。白一诚也好,沈豪也好,步霖彦也好,她都看得出来,这几个人的心情很好。
顾玲撇了撇嘴,感觉自己只是一个路人甲。她在心中默默的想着,一年后,当她走的时候,他们会怎么样?
没多久,步林彦就从那边走了出来,来到顾玲面前,和陆诗迪打招呼:“陆姑娘,不好意思,我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陆诗迪轻笑一声,将顾玲推开,“抱歉,我现在就将凌凌还回来。”
“怎么了?”顾玲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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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很开心。”步霖彦道。
尽管她并不是出于爱情才同意跟他订婚的。但这有什么关系,既然她已经是他的人了,那么他相信,他会在未来的十年里,将她彻底征服!就算是一块石头,也能让他暖和起来。
顾玲撇了撇嘴,“不用客气。”
她把脸扭向一边,避开他的目光。她认得这个表情,以前的管轻寒也是这样的,他的眼中,只有她一个人!
她和步霖彦一起向前走去,陆诗迪感觉这两个人简直就像是一幅行走的画卷,咔嚓咔嚓的拍了几张照片,两人越来越像是一对璧人!
到了十点,客人们陆续散去,顾玲也是筋疲力尽,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勉强。白敬宗喝得烂醉如泥,在白一诚的搀扶下离开了房间。
夜幕下,除了顾玲,还有步霖彦,再无他人。“玲,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步霖彦道。
顾玲迎上他的目光,点头道:
两人漫步在园林之中,步霖彦呼出一口酒气,道:“玲,也许你不信,但我从看到你开始,就觉得你很眼熟。这种感觉,让我很害怕,因为我从未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女人。在你以前,我可是不近女色的,就算是你叔叔,也认为我要么是个变态,要么就是个gay。不过我知道,我不喜欢别的女人。”
步霖彦顿了顿,目光凝重的盯着顾玲,“我在想,我们是不是以前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你?”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
“步林彦。。。。。。”
“别说了,你不喜欢我,但我想让你明白,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敢肯定,在未来的几十年里,你一定会喜欢上我的。”
顾玲望着他神采飞扬的脸庞,嘴唇微微一动,似乎有话要说,但又说不出口。
步霖彦道:“今日辛苦你了,回去歇息吧。”
傍晚,顾玲梳洗完毕,正趴在床边读书,脑海中忽然想起了临远的话:“很好!”
“临渊……”顾玲把书一卷,说道。
“顾玲,你发现了一块魂魄碎片。”
顾玲眨巴着双眼,“你是说,你发现了一块残魂?什么人?”
“不管你是什么人,顾玲,你的肉身,已经到了极限!”
顾玲撇了撇嘴,问道:“什么时候?”
“最多拖延到这副躯体二十周岁的那一天,等到肿瘤蔓延开来,这副躯体就会承受各种各样的痛苦。”
顾玲皱着眉头:“我要考大学,疼不疼,我都忍得住。”
顾玲微微一愣,脑海中浮现出步林彦的眼神,有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管轻寒!
“等我什么时候想走了,就叫你。”
“好吧,但我要提醒你,这种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是啊,临渊。”
同时霖彦和顾玲定了亲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在做什么,她都没有过问。
十月份的时候,陆诗迪和她的男友见面了,两人都能看出,她是一个成熟稳重的女人,而陆诗迪则是一副柔弱的模样,而这个男子,却对陆诗迪充满了柔情。顾玲也很开心,陆诗迪可以说是她在这个世界上认识的最好的朋友了,看到自己的好,她也很开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身上的疼痛也越来越严重,顾玲终于明白了临渊说的那种不能忍受的病是怎么回事,也终于体会到了癌症患者的痛苦。顾玲没有去查看自己的身体状况,而是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力,和疾病进行着斗争。
十一月的时候,她向校方请假,不去上学了,而是留在家里学习,准备下一次考试。放学回家后,顾玲恋就去画画,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她又在太阳底下画了不少的图画。又为白敬宗岳作了一副油画,逗的白敬宗像个小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