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自己还没来得及开枪,先挨别人两枪吧。”
中年缅北女人挥挥手示意我们进去,我刚抬脚没走两步,身后又传来了她的叮嘱。
“明白。”
我点点头就跟烂牙继续往里走。
这地方的格局有点像老式厂房,如今却被人用破模板隔成了一小间一小间的隔间。
把枪交给入口处的两名缅北杂碎看守后,我跟烂牙就被放了进去。
掀开帘子刚一进去,一股夹杂着汗味和浓浓海鲜味的怪味就扑面而来,熏的我差点把刚吃不久的晚饭都吐出来。
“这他妈也太臭了吧。”
我捂着鼻子吐槽了一句,要不是为了确认烂牙口中那个被花了脸的女人是不是俞秀,这鬼地方就算倒贴钱八抬大轿请我来我都不来。
“嘿嘿,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不习惯,多来两次你就会喜欢上这里。”
烂牙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贪婪的吸了一大口笑着解释道。
我撇撇嘴没说话,懒得跟这变态杂碎掰扯。
每个隔间都用帘子大概挡了一下,帘子掀起来就表示没有客人,帘子放下就代表有人正在里面办事。
烂牙没每路过一个掀开帘子的隔间,都会伸长脑袋色眯眯盯着里面的女人看几眼,时不时还会进去摸两把。
就连放下帘子正在办事的隔间,这杂碎也会悄悄掀开帘子往里面瞅几眼。
明显是在找那个他口中被花了脸的顶级花猪。
一个隔间一个隔间走来,我是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气愤!
隔间里的女人无一例外全都是华人。
她们上半身穿着款式不一极为暴露的内衣,下面则穿着统一样式的开裆裤。
没错,就是开裆裤。
给小孩子穿的那种方便上厕所的开裆裤。
看到我从隔间门口经过,里面的女人并未因为我华人面孔有半分波动,而是一味的抛媚眼搔首弄姿示意我进去。
有些女人甚至为了吸引我进隔间,会故意扯开内衣,或者张开双腿做出一些无法描述的羞耻动作。
从这些女人的眼神中,我已经看不到羞耻了。
似乎这么做,对她们来说已经是理所当然,或者说完全出于本能。
这一刻,我好像有些理解为什么园区会允许菲姐经营发廊了。
除了借此敛财之外,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调教手段呢。
“俞秀该不会也变成了这副鬼样子吧!”
一想到俞秀也会像这些女人一样,我下意识就攥紧了拳头,同时加快脚步朝里面走。
至少,我要先确定在这鬼地方那个被花了脸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俞秀。
如果真是俞秀,她也变成了跟我这一路走来看到的那些女人一样,我会毫不犹豫的掐死她。
与其让她像条母狗一样活着,还不如趁早让她解脱。
这也是我眼下唯一能帮她做的事了。
上次李菲那边来电诈业务部选人,我还纠结了好久要不要过去。
包括十几天前吴敏登跟阿布彻底闹翻当上组长的前夕,我甚至还将转去李菲那边当成了退路之一。
现在回想起来,哪怕这里又闷又热我也瞬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