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
“叶七娘滑胎了!”
剪秋凑到宜修耳边低声说道。
没想到自己不过去参加了一个宴会,叶七娘在府里喝了药滑胎了。
听到这话宜修微微一愣。
“这事是谁干的?”
“回福晋,还在查,只说是早上喝粥,就被人下了药。”
“那叶七娘人呢,可有请大夫前去?”
宜修收拾一番就要往后院赶去。
“已经派人去请了,只是瞧着那样,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剪秋低着头帮宜修收拾衣装,宜修嘱咐崔槿汐守好门户,这才带着人去了玉箫阁。
一路上,宜修都在想,到底是谁害了叶七娘,又是从哪里得知叶七娘怀有身孕的消息。
等宜修赶到玉箫阁时,屋外围满了下人,不少都是来看热闹。
宜修皱着眉头,这些人里面怕是也有奸细。
于是她直接让下人都散了,众人瞧见福晋来了,也不敢过多停留,一个个作鸟兽散。
玉箫阁里住的不止叶七娘一个人,还有另外两个侍妾。
毕竟也不是谁都像柔则那般好命,能得到胤禛的宠爱与偏心,明明是个侍妾,却可以独自住一个屋。
叶七娘因为是后来的,便住在最里面的房间里,房子朝向不算好。
一进屋不仅有血腥味,还隐隐有股霉味儿。
一进去就瞧见伺候叶七娘的小丫环端着一盆血水出来,瞧见宜修后,连忙跪在地上。
“福晋,您可要为我们主子做主啊!是有人故意害她的。”
小丫环跪在地上哭的像个泪人。
要不是宜修知道这是自己安插在叶七娘身边的眼线,也怕是觉得这是个忠心护主的丫环。
不过当着外人的面,她还是摆嫡福晋的架子。
“你知道是谁要害叶七娘?”
“回福晋的话,奴婢不知道,可这粥是从膳房拿来的,定然是有人故意。”
听到这话,宜修只觉得心头一惊,连忙问道。
“你说这粥是你在膳房拿的,那这粥还有谁拿过?”
“奴婢不知,好像清音阁和临月阁都来人拿过。”
听到汤静言也派人拿过膳房的粥,宜修觉得此事不简单,立马转身吩咐剪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