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风光立刻展露在萧寂白眼中,似在引诱着人身体原始的贪婪。
“姐……姐夫……不要……!”
“嗯?”萧寂白轻轻的吻了一下墨染,发现她身体很敏感,唇角溢出轻笑,“不要?”
墨染很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被他一撩就掌控不住的身体。
这让她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羞耻感,和接下来对未知的恐惧感。
一种融进骨子里的恐惧感。
自去年酒店事件发生以来,一直烙刻在心里弥退不去的。
伴随着萧寂白的吻愈演愈烈,墨染极易敏感的身体反而慢慢凉却。
酒店失去第一次那一晚的种种一幕幕在她脑海中上演着。
极致的痛楚和羞辱难堪让墨染心窒息。
她的双眼开始放空,整个人跟木偶人一样任萧寂白采躏。
萧寂白很快发现墨染的异样,他薄凉的唇贴向墨染的嘴巴时,才注意到她空洞无神的眼睛。
一团簇火迅速冉起,萧寂白将墨染从餐桌上拎起来,扔到了沙发上。
墨染依然没有什么反映。
这种情况下,她都能心不在焉,萧寂白被彻底激怒。
他惩罚似的咬住了墨染的耳垂,然后由耳垂往下,在她的脖子上烙上属于他的草莓印记。
墨染感觉到疼神智才被拉回来,眼神渐渐聚焦,对上了萧寂白发怒的隼眸。
乍一看,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竟跟那晚伏在她身上肆躏她的男人眼神那般相似。
墨染心里紧了下,紧接着,萧寂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恐惧和厌恶。
发自骨子里的。
他的任蹂践踏,激起墨染心底最不堪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