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烈一听,自已的女人,在自已的地盘,还怕别的男人,
这是嫌弃他没本事保护好她吗?
瞬间有些受挫,
“别怕,如果他再敢对你怎么样,我一定杀了他。”
“这。。。我是挺怕的,怕我控制不住,上去踹废了他。”
颜烈挠挠头,
“哈哈哈,舒儿,你还真是一匹小烈马。”
“咦,什么马不马的,哪有这么比喻的。我这是宁愿枝头抱香死,绝不飘零北风中。”
“什么死?又是风的?你能不能别用你们汉人那套,我真的听不懂。”
林舒浅笑道,“这就是一个比喻,以花比作人,形容傲骨的。”
“你们中原说话真是麻烦,那你就说傲骨两个字不就行了,干嘛还要说那么多字。”
“这叫意境,懂不懂么?就像你们茫茫草原,就可以说,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嗯,还有,极目天青日渐高,玉龙盘曲自妖娆。无边绿翠凭羊牧,一马飞歌醉碧宵。怎么样,这诗句说的就是你们草原,听了是不是很有意境?”
颜烈眉头微皱,除了前面的大概听懂了,后面的是完全听不懂。但是听到了,羊啊马的,觉得应该是牧马放羊。
这中原人,就是麻烦。直接说牧马放羊不就行了,写什么诗啊。
但是难得见小女人兴致那么高,不想扫她的兴,用力点点头。
果然林舒见他点头了,以为他听懂了,笑着说道,
“哈哈哈,孺子可教也。”
这句颜烈又听不懂,但还是乖乖的配合。
就这样,一个说不停,一个静静听。。
。。。。。。
布木泰用了午饭,就在巴林部转悠,想看看能不能遇到林舒。
结果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林舒的影子。
有些失望。
向人打听了颜烈的营帐。
可以是刚走到门口,便听到林舒在说诗句。
心里冷哼,就他颜烈能听懂?
要说打仗,也许颜烈还行,但是要讨论这些,怎么着也是自已在行啊。
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林舒一看到,居然是布木泰。
颜烈也没有想到,布木泰会阴魂不散的来自已的大帐。
不悦道,
“布木泰,你来做什么?”
布木泰没有回答他,而是转头看向林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