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吡饭饭。”快6点,这次来叫师徒两吃饭的是小昕昕,小家伙扑腾扑腾跑进来,然后保住王老的腿。
“哎。”快七十岁的老人哪受得了这个,赶紧把小家伙抱起来,“好,我们去吃饭饭。”
小家伙还对自己舅舅抓了两下小手,意思是让他赶紧跟上。
吃完饭,在两老不舍的目光中,孙洪兴和拾草带着两孩子回去了。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两个半月过去了。
62年11月7号,三处房子中最后动工的张家也弄完了,今天就可以搬进去住,晚上几家人又大肆庆祝了一番。
孙洪兴回来的时候手里拎了两瓶茅台,“呵呵,今儿咱们喝这个,人参就不能多喝,不过瘾。”
没错,泡的人参酒早就开封了,几个长辈每天都会喝一点,事实证明,有些东西并不是虚传的,那是真的有效,才喝了一个多月,几个长辈头上的白头发明显减少,甚至连脸上的皱纹都在减少。
其中,效果最明显的就属龙小芳的妈妈,几年前,她妈妈的病虽然被孙洪兴给治好了,但是长期以来身体的亏空还在,所以虽然年龄和家里这些长辈差不多,但看起来却老了一截。。
哎,一个多月人参酒喝下去,逆生长了,身体也明显感觉有劲了,来院里的次数越来越多,之前是走不动,稍微走走就喘。
现在能走动了,她在家也没事,就天天来帮忙带两孩子,而且在这边还有人说话,比一个人在家有意思多了。
今天,龙小芳的妈妈和弟弟就来了。
小伙子也十五岁了,跟何雨水一样,初中毕业后没继续读高中,而是上了中专,倒不是孙洪兴跟他也说了什么,是这小孩就不太是读书的料,倒不如上中专拿拿补贴。
“洪兴,你咋现在越来越爱喝酒了?”罗婶还觉得奇怪呢,这孩子抽空的时候就捣鼓酒,除了最开始泡的那坛子人参酒之外,后来还泡了别的。
还泡了铁皮石触,这也是滋补圣品。
把酒放下,孙洪兴先把在地上玩的小昕昕捞起来,抱着坐下,“罗婶,你可别污蔑我,泡的那些酒我—滴都没喝,都是给你们准备的,那玩意我现在要是喝了,隔天就能长一脸痘。”
这话罗婶信,自己那傻女婿之前不信邪,喝了两
杯,第二天就开始上火,不光脸上长痘,头上都长小疙瘩,好些天才消下去,“呵呵,你尽弄些好东西,我也跟着享福。”
“哎,那你就错了,不是你跟着我享福,是我们跟着你们这些长辈享福,你们身体越好,我们负担就越轻,还能帮着带孩子。”能让长辈们身体健康,孙洪兴比谁都高兴,所以罗婶的说法他是不认的。
客厅里剩下的长辈都看着他笑,他不就是因为这个才被所有长辈所偏爱吗?
“你这嘴啊,还是这么甜,我说不过你。”罗婶摇了摇头,她心里很清楚,家里如今能过得这么好是谁的功劳。
当然了,这一点所有人都明白。
孙洪兴不想大家一直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故意转移话题,看向何雨水和张航,“这房子也都弄好了,你们两打算啥时候扯证?”
何雨水也不知道怎么话题就突然到自己身上来了,痴痴地没反应过来,不过等反应过来后也低着头,羞得脸都有些红。
张航皮厚,咧着嘴傻笑,“打算下个月的最后一天扯证,元旦不是放假嘛,就在院里摆酒。”
“可以,我也懒得送东西了,缺什么自己去买,票都在我大姨那,另外,酒席上的菜你们不用管了,到时候我给你们准备好就是。”实在是不知道该送什么,送轻了孙洪兴不乐意,送重了,有些玩意根本没法拿出来,不然直接送两根大黄鱼就完了。
“我们肯定不会跟你客气”这下何雨水不装鹌鹑了,抬起头理直气壮地说到,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被大家照顾,哪怕是拾草来了,她也还是家里最小的孩子,被照顾是应该的。
张丽这会也在客厅,她不用去厨房帮忙,有何家父子两就够了,看着未来儿媳妇,笑得啊,被人参酒抹平的那几条皱纹又给笑出来了,“就是还要做几床新的铺盖,洪兴,蚕丝你还有吧?”
“必须有,我妹妹嫁人,那必须是新的,明儿就弄回来,那什么,张姨,你明儿和我大姨去买些布呗,红色的,这结婚的东西得喜庆。”只要是给家人安排,孙洪兴永远是最积极的一个。
“行。”张丽这会也不讲客气了,儿子结婚那是头等大事。
整个屋子这会只有拾草在嘟着嘴。孙洪兴看见了也只能当成没看见。
“菜来了。”还好没一会何雨柱就端着一盆菜嚷嚷着出来了,何雨水拉着拾草去厨房帮忙端。
炖野鸡、葱爆羊肉、大扣肉片子、清蒸鳜鱼,四个荤菜再加上几个素菜,一式两份,分成两桌,男的一桌喝酒,女的一桌聊天,两小孩到处跑,这顿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