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了,何雨柱!
何雨柱:“不客气,就像陈大爷说的,咱们都是熟人了你跟我这么客什么啊!”
陈柏全:“何雨柱,这你就说错了,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现在小命可在你手里攥着呢!雪茹谢你可是应该的!
何雨柱:“陈大爷,您可别这么说
李二勇:“陈老哥,柱子,咱们都是熟人了,能不这么客气了吗?
我这在这听着怪别扭的”
陈柏全:“行,我听你的,等我这病好了,我再好好感谢!
何雨柱:“这”
李二勇:“行了,柱子,你就别这,那的了
之前你说你跟娄老板的闺女定了亲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
何雨柱:“三叔,我跟小娥我俩年岁还太小,这喜酒怎么也得等几年再办啊!”
李二勇:“也是,你今年虚岁19,腰照上进的规确是了点。
陈柏全:“柱子,我也这么叫你没问题吧?
何雨柱:“没问题啊!不管从我三叔这算还是从我爸那算,您都是我长辈,您想怎么叫我就怎么叫,我都没问题。”
陈柏全:“刚才你说你那有药酒,我想知道,你能不能帮我弄点我能喝的药酒?”
何雨柱:“大爷,您这情况真的不适合喝酒,要是能喝,我肯定给您弄来
可您现在这身体状况哪怕就是病好了,也真的不能活一滴酒的
陈柏全:“哎,你说说,我这辈子没别的爱好,就爱喝点酒。
这突然不让我喝了,我这还能干什么啊!”
何1。8雨柱:“这能干的事就多了!
不喝酒您可以喝茶啊!
还有,您可以看书,练字,提笼架鸟斗蛐蛐,什么不能啊!”
陈柏全:“那我不和以前的那些八旗子弟一样了么!
不行,不行,我可不能那么干,那不迟早把家给败光了!”
何雨柱:“大爷,他们那是家里没收入还硬要过以前的生活才把家底败光的。
您现在手里有着那么大的一个绸缎庄,陈老板还是您的独生女,您又不赌不抽大烟的,养个鸟,养个蛐蛐怎么可能把家给拜了啊!
您现在可别想这些了,等您病好了,亲身经历一迈就知道了
就我刚才说的那些,真的花不了几个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