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郑重坐在副驾上问赵少龙。
赵少龙也心烦意乱,好不容易布下的局面全部都打破了。原本赵少龙是准备收服了谢家六堂和哥老会之后,用谢家六堂和哥老会一起关注谢晚春这个大鸡贼。
谢晚春在东北经营这么久,一般的行政渗透根本拿他没有办法,只能通过黑社会和政府从黑白两道压制住他。
虽说谢晚春承诺不会再背叛谢家,但是人心这个东西谁说的好呢?
看着到了酒店,赵少龙说:“这儿放我下吧,我先回去睡一觉。”
郑重的司机把赵少龙送到酒店楼底下。
赵少龙下车,郑重摇下车窗说:“龙少,我这儿再想想办法,我就不信他严欢真的就软硬不吃。人活世上,总有他怕的东西的。”
给严欢竖了个大拇指:“郑局长,就是这个思路。”
和郑重告别后,埋着头往楼上走,忽然赵少龙好一个过路人在走廊里装了个满怀。
“山鸡!”抬头一看,竟然是山鸡这个小子。
山鸡后面站着哑巴顾。哑巴顾看着这两人兴高采烈地抱在一块儿,神色淡淡。
围剿哥老会那天晚上,赵少龙一直担心山鸡的安危,后来又出了一系列的事儿,他都没来的急和山鸡见上一面。
这一场安危,两人像是生死重逢。
赵少龙和山鸡勾肩搭背:“走,叫上元瓷和顾朝晖,我们去好好喝一场!”
“好!我去订酒席!”虽然不认识元瓷和顾朝晖,山鸡这个人来疯照样高兴得要去订酒席。
哑巴顾默默地跟着山鸡离开。
敲响房门,房门从里面打开,元瓷瓷器一样洁白的小脸从门口探出来。
元瓷躲在门后,不让赵少龙进去,轻咬嘴唇,坏笑着问:“这么多天,哪儿鬼混去了?”
赵少龙心神荡漾,趴在门上:“没有鬼混。”
“我不信。”视线在赵少龙身上慢慢游走,元瓷吃吃地笑起来,眉眼中包含春意。
赵少龙迫不及待扑上去:“不信你可以验收哦。”
……
赵少龙伸了个懒腰,用脚尖把衣服勾过来,穿衣起床。
元瓷还千娇百媚地躺在被子里,赖着不肯起来,像是小猫一样。
小别胜新婚,看样子今天元瓷是不能去宴席了。
不过也好,这么多男人只有元瓷一个女人,她会很不习惯吧。
和元瓷打了声招呼,赵少龙离开房间。
看着赵少龙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元瓷忽然坐起来,给自己换好衣服,过了好一会儿,估摸着赵少龙应该已经走远了,她也离开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