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要被砍了手,全家都流放,子子孙孙成为奴婢,我会疯的,马文才,我真的会疯的……”
“不,我会死的,我会死……”
马文才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是祝英台出了事,他们不能离开?
天知道,他只是想吓一吓她,让她好好知趣不要再异想天开而已!
这下子,马文才根本坐不住了,傅歧坐的太远,哪怕他对梁山伯有心结,也只能向离得最近的他发问:
“梁山伯,你早上出来的时候见到了祝英台没有?”
她毕竟是女人,女人都爱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是……
“咦?”
这倒让梁山伯讶异了。
“马兄也知道祝兄早上的事了?”
“这么说,他们全部没来,真的跟祝英台有关?祝英台出事了?”
马文才急急问。
“是,他们全部没来,跟祝兄确有关系……”
梁山伯一愣,点头承认。
“只是……”
“曾夫子,我身体突然不适,早上请假休息。”
马文才猛得站起身,完全不顾其他人的看法,头儿也不回地直冲门外而去。
“呃?马文才,你也请假?”
那夫子是真的要哭了,看着堂下稀稀拉拉的人群,恨不得自己也请假回去才好。
就这么几个人,叫他怎么上才好?
明日再说一遍吗?
眼看着马文才一阵急惊风般奔出门外,梁山伯剩下来的话也就被他噎在了嘴里,没有说尽。
“只是……祝英台没有出事啊。”
他无奈地笑笑。
罢了,不是他说话说半边,是他自己跑得太快没听全。
马文才出了东馆,起先开始疾走,到后来心中实在焦急担忧,根本控制不住情绪,几乎是发足狂奔了起来。
风雨雷电不知道自家主子出了什么事,但见主子突然狂跑,也紧紧跟在后面,跑的脚不粘尘,引起一片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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