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昨天提着垃圾袋下楼,转圈都找不到垃圾房,显然是从没投过垃圾。
堂堂馨旅的老总现在也开始做这种事了,被笑话了还一本正经地说,哪怕为金屋藏的阿娇分担一丁点儿,他也心甘情愿。
是谁昨天当着石灰的面,说自己心爱的女人被猥亵了,被性侵了,不惜军、警、黑道一切代价也要讨回来,这也叫不碍多大事?
还有在录口供的时候,又是怎么跟警官介绍的?他跟阿娇之间啥关系?这些都是假的吗?
周文斌的声音越说越高亢,最后咆哮起来。
如果他们兄弟俩出事了,也叫不碍多大事吗?
那他陆泽瑞把他们这些兄弟当什么了?
他又把那阿娇当什么了?
他们都是没心没肺的行尸走肉吗?
他们就不会伤心难过吗?
“砰”
一声巨响。气恼至极的周文斌一拳砸在宽大班台上。
要不是昨天冷锋在干爹那休息,要不是干爹考虑周全通知他,让他通知兄弟们,通知道馆的人,他们两个是不是就打算做壮烈牺牲的英雄!
冷锋说得没错,幸亏玉城和龙城都离得近,如果离得远了呢?他们考虑过后果吗?
控诉到最后,周文斌的火气小了,声线却变了。
陆泽瑞走过去,牢牢地熊抱周文斌,缄默不语,情绪激动。
林运泰也大步过来拥抱住两人。
孙旗杰和冷锋也转了向,几个大步跨过去。
所有的手足情深、兄弟情坚,都凝结、表达在这一个抱团式的拥抱里。
好一会儿之后,还是冷锋开了口:“好兄弟,谢谢你们,由衷地谢谢你们,这么看重我冷锋。”
“你也欠扁。”孙旗杰责骂冷锋。他等了自家妹子好几年,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一往情深,必须护他安然无虞。
“爱要及时说出来。”冷锋竟然开起了冷式玩笑,“说真的,兄弟深受感动。以后这种欠考虑的事再也不会做了,再也不会把自己单独置于危险中了。我想瑞也一样。”
好在昨天整个过程有惊无险。他俩去找石灰的路上,分别接到了电话。
周文斌打来问冷锋,他们到哪汇合。
陆泽瑞的是个陌生来电,貌似电话那头一直在说,陆泽瑞始终不表态。
挂断电话,陆泽瑞说去和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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