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把伯府库房搬空!夫君,你不知道,现在的永昌伯根本不是我亲爹,也不是伯府的血脉,我亲爹才是真正的伯府继承人……”
他简单把永昌伯府两代人的恩怨说了一遍。
当然,关于他亲爹还活着,目前还是皇帝身边的心腹太监消息,则隐瞒了下来。
他和谢文彦还没到完全交心的地步,亲生父亲是他最大和最后的底牌,不到火候绝不能透露出来。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的,我也是死后变成鬼魂才知道,我爹真是被祖母那个黑了心肝的东西害惨了。”
“眼睁睁看着伯府的财富,便宜那些假货,实在心梗之极。夫君,我知道你最厉害了,你一定有办法帮我出这口恶气对不对?”
乔玉景满是希冀撒娇道。
他这个未来夫君上辈子可是翻手覆雨的大人物,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对方吧?
此事确实难不倒谢文彦。
他正愁怎么找到伯府支持太子的宝藏,此事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就是没想到永昌伯府还有如此龌龊往事。
既然小哥儿是他的人了,自然容不得别人再欺负。
“搬空伯府库房不难,但伯府最大的产业,并不是库房中的金银珠宝,而是房产和良田,丢失库房财物,你祖母他们照样能继续过好日子。”
谢文彦沉吟分析。
乔玉景不甘心追问,“那怎么办?”
伯府那些假货害惨了他和父亲,不狠狠报复对方,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
他不是菩萨,不能原谅仇人,他的善良只会给对自己没有恶意之人。
谢文彦能对乔玉景有好感,也正是因此,对方善良却并不圣父,该出手时绝不心软,这份果决气魄和他很配。
谢文彦道,“要做,自然就要做绝。既然现在的永昌伯是假货,那么伯府所有的财产、爵位,自是要一个不落,全都拿回来。”
乔玉景心脏怦怦跳。
不是害怕忐忑,是激动兴奋。
果然他的格局小了,做坏事,还得看黑心肝的啊。
“夫君说得有道理!那此事该怎么办?可需要我做什么?”
乔玉景已经迫不及待报仇雪恨了。
谢文彦道,“此事暂不急,等我们成亲,你脱离伯府再办。否则打了老鼠摔碎玉瓶,伯府遭殃,你也会受到连累。”
“那,那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乔玉景顿时红了脸,有些扭捏追问。
虽说已经做好嫁人准备,可到底还是个未曾出嫁的,难免心中害羞。
小哥儿面若朝霞,双眸秋波盈盈,像一株颤颤巍巍暂放的兰花让人怜惜。
谢文彦语气不由柔和,“我现在不过秀才功名,又出身农户,贸然上门提亲,世人定当我痴心妄想,怎么都得我考上举人,才有资格上伯府。”
“且为避免怀疑,还得让伯府主动将你下嫁与我才行,你先回去,等我消息。”
再过不久,朝廷就会举行恩科,时间赶得上。
乔玉景也知道此事急不得,只能眼巴巴叮嘱,“好吧,那你快些来提亲,我实在不想在伯府多待了……”
“好。”
谢文彦点头,眼低浮现笑意。
他就那么想嫁给他吗?
真是不知羞的小哥儿。
谢文彦不高兴的来,最后满是愉悦地走。
乔玉景心情也不错,他不在乎自己的亲事,他就想看上辈子的仇人吃苦。
反正他相信自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