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琴琴皱眉。
答案?
只要是他画的,她就能猜得到答案。
这样猜的行不行。
常青坐在下面的床铺上,她看着那张纸出神。
在这些学霸的面前们,她总觉得自己就是个智障。
这些数字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那画……又是什么意思?
不是画出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这到底是谁搞出来的,精神分裂的吧。
扔到一边,自己闭着眼睛休息,可闭了两分多钟又爬了起来。
她是忙习惯了。
生活里都已经被工作和学习填满了,突然过了几天轻松的日子,很不习惯。
姨夫去世,需要她做的事情不多,人就是闲着,都要长霉了。
从包里掏出来资料一点一点细细翻着看,面对面的两趟床,其余的人都在睡觉,大家可能都是转车,折腾的厉害,最上面的那位还打着呼噜。
就着他的呼噜和臭脚丫子的味道,常青开始了日常学习。
九点多,对面下铺的人可能是睡醒了,人有点饿,呼噜呼噜吃着泡面,又好奇地看了看常青的书本。
坐个火车要不要这样拼?
真的是在学习,还是在装蒜呢?
中午午休,常青又将那张画和翁其钊的数字图翻找了出来。
可,牛牵到北京它还是牛呀,它也不可能变成扑了蛾子。
这话对常青来说也适用。
她脑子这样好使,她当初就不会考二本,直接奔着一本去了。
天晓得她不是保存实力呀,她是全力以赴还走了狗屎运才跌跌撞撞,正好分数降了,她跌进二本的大门里面来了。
“拿这种东西,叫我怎么看得懂。”
自己小声念。
她这智商抠出来,啪摔在撑上再加点水,也比不过最好大学毕业的那个翁其钊啊。
难道翁其钊送她的这份礼物就是为了碾压她的智商?
不会吧,瞧着那么忠厚老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