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赵老叫常青放弃读书寻找出路的话还不能叫人彻底理解,那么就目前的表面形势来看。
赵琴琴找翁其钊,她并不处在劣势,双方的家庭以及两人本身的成绩来看,这叫门当户对,这叫奇虎相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打的是人是赵琴琴,挨的人是翁其钊,常青只是见翁其钊一面就能猜得出来翁的脾气很好。
琴琴自己也是这一路彪悍着成长过来的,无论是读书还是搞科研,每一步走的都十分稳,步子踩得很准,常青不能走这条路,这并不是打击常青,而是常青的个人能力并不在此,她一意孤行去念了研究生又能如何,本校的研究生能如何,研究生以后硕士博士,能不能考得上两说,考上以后的发展,赵琴琴那是天上,常青就是地上。
赵琴琴的周围随随便便围着的就是翁其钊这样的人。
是以,常青是很感激赵老爷子的。
真心真意的为她着想,替她找好了未来的路。
走不通的路直接换路,试都不要试。
“东西呢?”赵琴琴和翁其钊要。
翁其钊慢条斯理从包里找了出来,赵琴琴是早上五点半给他打的电话,叫他来火车站。
琴琴接了过来,递给常青。
常青看的眼花。
这是哪位高人画出来的?
这是什么啊?
这是画吗?
好像是画,不过是她没看懂吗?看不出来意境呢。
常青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一幅画藐视了。
只看一眼,就觉得眼晕。
“你画的?”
翁其钊刚要开口,赵琴琴摆摆手,将东西卷了卷塞到常青的手里。
“你不是赶车,时间要来不及了。”
常青拍拍头,不说她都要给忘了,可能都已经检票了。
不过这画……
确定没有什么含义的吗?
比如,实际这是个符?
或者能辟邪?
“你得出来的结论呢。”
翁其钊又掏出来一张纸,掏的过程他张张嘴,他想起来了。
知道那张画是怎么回事了。
他很是诧异的看着赵琴琴,他第一次见常青,却不觉得常青陌生,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她,现在答案有了。
此刻他深深怀疑自己的智商没有赵琴琴高,否则赵琴琴是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