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钟在院子里始终不是办法。
我想起了刘庆祝,他这般有本事,没准可以处理掉它!
从昨晚到中午,我一口饭没吃,一滴水没进。
让小六陪同打个车去怀远路2386号找刘庆祝帮忙。
还没进小区,离老远便看见刘庆祝拄着他那根破棍子在一边冷冷的望着我。
“咋才来?”
我疑惑的问:
“老刘,你知道我要来?”
刘庆祝看了一眼身后的小六,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看你这腿脚,这几天也不能开车了,跟我走一趟吧”
刘庆祝说完就往路边走。
我一头雾水的说:
“上哪啊,我来是求你帮忙的”
老刘头也没回的低声说了句:
“想处理那座钟,就还去一趟虎腰山”
我一听“虎腰山”三个字,就连那条骨折的右腿都开始颤抖。
今时不同往日,之前去那里我腿脚尚好,有危险好赖不济可以撒腿就跑。
现在右腿骨折未愈,再碰见什么怪物,那就是闭眼睛等死的节奏了。
刘庆祝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转头说道:
“你不用怕,把这个戴上就没事”
说罢扔给我一个串着一枚铜钱的绳子。
我接过来打量一眼,这枚铜钱十分古朴,经历岁月更迭,上面的花纹已被磨平,但隐约可以出一只猛虎的图案。
我叹了口气,把铜钱项链戴在了脖子上,瘸着一条腿,跟老吴朝虎腰山出发了。
。。。。。。。。。。。。。。。
第三次造访,这村子里的一切已然很熟悉了。
走在村路上,我低声问老刘说:
“村长都死了,我们住哪啊?”
老刘“咳咳”咳嗽两声说:
“还得住村长家”
再次来到村长的小屋,我的眼眶不由自主的湿了。
几天前,村长还满面红光的招待我吃喝住宿。
这转眼间就天人永隔。
屋子里的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东屋的血迹还在,每每看到,都会令让我痛心疾首。
老刘看出我伤心自责,冷冷的安慰一句:
“行了,都三十而立的人了,心眼别跟个针别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