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语忍不住对薄靳渊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京圈太子爷,我打人的时候他们都没跑这么快。”
结果这人两个字就把人全部吓跑了。
薄靳渊唇角微弯,“他们都怕我,我怕你。”
沈瓷语:“啧啧啧,小嘴抹了蜜嘞。”
薄靳渊低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亲一下尝尝,甜不甜?”
地上趴着的兄弟。
一旁站着的老父亲。
“……”
等薄爷这恩爱秀够了,才让霍起把那男人带走。
录音笔是搜出来了,还得查他背后的人,八成与虞家脱不了干系。
虞家不敢对薄家直接下手,柿子专挑软的捏,沈家就是那颗软柿子。
安婶带人将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甚至还泡了艾草水,驱除晦气。
沈瓷语上楼换衣服去了。
她的衣帽间里有一排搞怪的睡衣,单单是大胆龙就有五六套。
她还有个柜子专门放假发,有她曾经最经典的粉红毛,一半粉的一半红的。
她当年染过这样的头发。
再后来就不染发了,想玩的时候戴假发。
沈瓷语挑来挑去,还是挑了一套大胆龙出来,当着薄靳渊的面二话不说就把衣服脱了。
薄靳渊:“……”
沈瓷语伸手想拿去睡衣穿。
然而……
衣服突然被薄靳渊夺走。
沈瓷语:“?”
“你…干嘛。”
“瓷宝,我刚刚表现那么好,可不可以奖励我一次?”
“嗯…就一次。”
“喂,你别过来啊……”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