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一只手挡在风吹来的方向,白玄蝉平静地用自己的火机给他点烟,墨色的眼眸中倒映着橙红色的火光,她如有预料般在程风起将烟夹住离开唇边之际,仰头轻轻吻住他干燥的双唇,白烟从两人贴合的唇齿之间泄出飘散在空气中。
“老公,你会原谅我私下和他见面这件事情的吧。”片刻后,白玄蝉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询问,闻言程风起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轻吻,当点燃那支烟逐渐燃尽后才松开口,丢弃了烟蒂语气温柔道,“下次想见面的话记得告诉我一声,他可不是什么善类。”
“好,下次我肯定告诉你。”白玄蝉抚摸着他的脸庞平静地回答着,随即又问道,“是你自己猜出来的还是他告诉你的?”
“都有,是他说话的语气让我联想到的。”
虽说陆京墨并不什么善类但他绝对是个正人君子,对异性尤其是有夫之妇抱持着谦逊有礼的态度,刚才他言语之中堂而皇之地把觊觎二字放在了明面上,如果当时白玄蝉在场的话他甚至能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抢人。
能让他有这种不理智行为的,除白露之外程风起再想不出第二个,所以联系上午白玄蝉突然收到邀请函的事情,程风起马上就猜测到了两人肯定在宴会开始之前私下联系过,否则很难解释陆京墨刚才那么猖獗的行为。
可——他又为什么会想要在宴会之前见她?按理来说他不会对未谋面的女人产生好奇。
想到这里程风起不禁怀疑起了眼前的枕边人,或许在某个环节中她对自己撒了个谎,例如在昨晚那通电话中——在自己因为码头意外奔波的一周时间里她实则已经见过了陆京墨一次或者说陆京墨来找过了她。
“老婆,你还是搬回西山和我一起住吧。”程风起强势地环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搂在自己怀里,“如果不想住西山的话,那你挑个自己喜欢地方,我希望你可以和我住在一起,最近我真的有些害怕。好不好?”
其实他的话根本不容许白玄蝉拒绝,最后的询问也只不过是给予她的尊重,白玄蝉隐隐嗅到他身上弥散的血腥味,这是程风起即将发怒的危险征兆,她闭上眼睛沉默着点点头,有些颓然地垂下手。
与此同时的另一头,公馆二楼面江的书房内静谧无音气氛压抑,西拾坐在会客沙发上欲盖弥彰地刷着手机,点开设置又关闭,余光时不时地瞥向站在窗前的陆京墨,自从刚才和程风起耳语两句之后他就沉默地看着江景直到现在。
终于他沧桑地开口道:“天凉了,让程家。。。。。。”
“不合适!”听见上半句话西拾直接跳起来打断他,“老大,不合适,让程家破产这事儿真的非常的不合适,你理智一点儿,咱们这可不是什么把霸总文说让谁破产就直接能让对方破产,把这个恐怖的想法收回去。”
“收不回去了。”陆京墨转过身踱步到单人沙发前坐下,“那个女的,我必须搞到手。”
“为什么?你是已经确定她胸口有伤疤了?”
“没有。”
“那你把她搞到手干嘛?”
“当个花瓶,赏心悦目。”
“。。。。。。?”西拾默默地拿起手机,一本正经道,“我马上找个精神科的医生过来,老大你现在急需心理辅导,你这个想法太荒唐了。”
“滚一边儿去。”陆京墨烦躁地瞪着在西拾,顺手拿起腰后的抱枕狠狠地朝他丢过去,吩咐道,“趁晚宴开始之前,你去办件事情。”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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