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升,这是一个无比高大上的词语!因为在道教之中,得道成仙的人最终都会白昼飞升成仙,最终进入到令所有修炼者都向往的一个地方——仙界。
武宗之境之后就是破碎境,而破碎境的武者,说真的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称之为仙也不为过了。而秦川的爷爷自大劫中崛起,以一己之力镇压乾坤,驱逐敌寇,恢复了华夏的山河,其实早在三十年前就有人说他,已经突破到了传说中的破碎境,但是一直没得到官方的肯定。
秦川自小就跟着爷爷秦武修炼,在游离山河大川的同时,也拜在一位位武宗的门下,修炼他们的基本武学,或是一些高深莫测的妙招,直到他十六岁时才离开了爷爷,回到城里上学读书,然后进入到了军队系统之中。
对于爷爷秦武的印象,秦川那是铭记在心中的,因为除了跟着爷爷生活了多年,他从来没见过一位如此和蔼可亲的老人,对什么人都是和和气气的,哪怕是某一年面对昔日的仇家,他也是一副放下恩怨和和气气的样子。
将近七年没见过爷爷秦武,秦川要是说不想念他是假的,但是他也知道爷爷的修为参公造化,确实已经修炼到了破碎境,在世间已经没有任何敌手了,而如今突然被告知,爷爷秦武有可能会突然消失,这让他就不得不往深层的地方想了。
“飞升之说自古都有,但是没修炼到那种境界,谁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们最终都失踪了!”华松闻言露出向往之色道,因为这是他们所有修道者最终所追求的境界,而他的师兄华九峰甚至已经一脚踏入破碎境了,奈何天道无常被直接打落尘埃了。
“那些人也真是奇怪,也不留下些什么话,让后人可以知道他们去那里了!”冷月闻言嘀咕了一声道。
“这是历史悬案,说真的,我们华山剑派的创派祖师据说也是飞升了,但是他也有留下只言片语!只知道他那一日早晨,前往华山之巅修炼紫霞神功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华松闻言看了一眼冷月说道。
“嗯!其他人似乎也是如此!”秦川闻言点了点头,因为以前还真的听说不少这种故事,但是却没去细想他罢了。
“小川,你爷爷还在世间的话,你一定要想办法找到他,因为或许在将来不久的某一天,他也会离去!”华松对秦川严肃的说道。
“嗯!这个我肯定会的,但是就怕我爷爷不出来见我!”秦川闻言苦笑了一声道。
“这也非常有可能的,因为修炼到他们这种境界,谁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知道些什么!我曾经听师兄说过,修炼到越高的境界,也怕沾染因果影响后人!所以,我们修道者不成家,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不想连累后人!”华松闻言点了点头道。
“因果?连累后人?”秦川闻言皱了皱眉头,对于这话是似懂非懂的。
“好了!不说这些了!一会我带你去见见师兄,看看你能不能唤醒他的一些记忆!”华松叹息了一声,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些下去。
“好的!多谢掌门师叔!”秦川闻言点了点头,微微一沉吟后询问道,“掌门师叔,小侄心中有个问题,不知道师叔能不能解答一下。”
“你有什么事情就问吧!可以回答你的,我自然会回答你的!”华松闻言微微颔首道。
“不知道师叔有没听说过守护者?”秦川一直对莫问心存疑惑,这次好不容易遇到了华松,自然要打探一下什么叫守护者。
“守护者?”华松闻言神情微变,抬起眼皮看了秦川一眼后问道,“不知道你说的守护者是这什么?”
“指什么?或许师叔看看这个东西就明白了!”秦川闻言一愣,随后取出了黄金色的破邪剑。
“这是!……”华松看着秦川手中,宛若一片片鳞片组合而成的破邪剑,脸上露出了吃惊之色,很快就明白秦川询问的是什么道,“看来你是遇到镇界守护者了!而他,居然想把位置传给你!”华松说完脸色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镇界守护者?”秦川闻言露出疑惑之色,而冷月看着秦川手中的剑,也露出了极为吃惊之色。
“是的!镇界守护者!”华松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从自己的方寸戒中,取出了一本古籍隔空送到秦川手里道,“我没见过镇界守护者,但是本门的古籍上有记载!你看看就明白了!”
“好的,多谢师叔!”秦川闻言疑惑的点了点头,收起了破邪剑之后就接过了古籍翻看了起来,并且翻到第四页的时候,就看到了和破邪剑一模一样的插图,上面记载着破邪剑就是镇界守护者的标配武器,得到它似乎就得到了某种神秘的传承。
“你手中的破邪剑是谁给你的!”华松看着秦川低头翻看古籍于是好奇的问道。
“这是我受伤时,在仙湖山深处遇到一位钓鱼的老人,他送给我的!不过自此之后我也没见过他!”秦川头也不抬的说道,目光依旧细细的看着古籍上面,对镇界守护者只言片语的介绍。
“看来你的机缘不浅!被镇界守护者给看上了!”听着秦川的解释,华松非常感慨的说道。
“或许吧!反正我也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怎么一回事!”秦川闻言耸了耸肩,把古籍还给了华松说道。
“嗯!”华松闻言点了点头,收回了自己的古籍,然后对秦川说道,“对于镇界守护者的了解,我就仅限于古籍所说的,你要想了解,那么还得找到镇界守护者询问才行!”华松闻言微微犹豫后又补充了一句道,“有一个传闻,镇界守护者就是镇守人仙通道的守护者!你若是再次遇到,千万不可放弃这种机缘!或许在未来,老道也有求你的时候!”
“人仙通道的守护者?不会吧?”秦川和冷月闻言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