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秣倒是没跟他们一起回,她要去京城看望她父母,以及准备月底和薄聿珩的订婚。
短短二十分钟,他们就从内地回到港岛。
接他们的车也在高铁站外,但应如愿自己打开了出租车的门。
薄聿珩喊:“如愿,上我的车。”
应如愿低眉顺眼:“谢谢大少爷,但我还要回学校整理实习报告,还是不耽误您的时间了,我自己打车就行。”
说完,她没看薄聿珩的反应,立刻坐上车,让司机走了。
港城不比内地,天高海阔,远离薄家。
一回到这里,应如愿的神经就会不由自主紧绷起来,哪儿敢跟薄聿珩走近?
应如愿松了口气,想着明天周末,回老宅看看妈妈。
这几天她有跟吴清莲联系,吴清莲没有再失眠,看来是投毒的人顾不上她。
联想到因为薄祈震被发配非洲,一下病倒的二夫人,应如愿就觉得太巧了。
二夫人越来越像那个投毒的人。
应如愿想了一路。
司机中途接了一个电话,应如愿瞥了一眼,没在意。
直到她无意间看到车窗外的景色,才发现路不对:“师傅,这不是去港大的路吧?”
司机沉默不言,车子还在继续往前开。
应如愿瞬间警铃大作!
司机为什么不按照路线行驶?为什么要带她去陌生地方?
难道是有人要害她?谁??
是阴魂不散的薄祈震?还是怀恨在心的安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