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带戒指的陆锦煜在木浅死后,无名指上多了戒指,那是木浅要求买的对戒,现在他想戴了,却只剩他一个人戴。
常常会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发呆,一天天的更加深刻的知道自己对这个女人爱的有多深。
“陆总,这是被删掉又恢复的监控录像。”安迪走进来打断了陆锦煜的思念。
“有谁看过?”
“目前还没有谁看过,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问问,放下出去吧。”陆锦煜显得面无表情,安迪放下录像带走了。
他看着录像带,怎么也忘不掉木浅浑身血污的躺在那里的样子,如果他早一点下定决定去调查。
木浅她或许不会变成这样。
但是,这世上哪有什么后悔药,因为木浅注定是妾,所以并不想去为她争取什么,觉得只要哄好了她就没事。
谁知道这样做竟然会有这么大的隐患。
呵,他还真是自作孽。
就像是自己料到一样,做这些事的人都是最熟悉的人,只是,其中他还有一个想不到的人。
手放在膝盖放在坐下的腿上一圈圈的握紧,这个世界怎么可以只相信外表。
顾云湘看起来大家闺秀的样子似乎真的是装的,苏木言对自己美美的甘心都好像是在演戏。
连程韵都参与了,一个个待在他身边的人是有多虚伪。
多愤怒呢,无法言说,无法发泄,全部都转化成对木浅离去的悲伤,,他找到这么大,第一次流这么多眼泪,还是因为同一个女人。
如果不是自己自欺欺人,怎么会这样。
他总是在做这样的假设和比喻。
陆家的族人都到齐了,陆锦煜换上一身正装正襟危坐在祠堂正中央。
祠堂有些年代了,青石地板到被磨得光溜溜的。
人走在上面好像都能印出自己的映像。
除了陆锦煜,其余后辈皆是站着,围着祠堂的两边都是族中的长老和本家的长辈。
今天不光是程韵,连裴璇也到场了。
很多人好几年都没有看到过裴璇这号人物了,就算是组人再不喜欢,她却是以主母之名入主族谱的女人,在陆家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既然族人都到齐了,我今天就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陆锦煜握住旁边的亲子鉴定,这个是能让木浅以主母之名进入族谱中的东西。
“顾家小姐做出那种不体面的事情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进陆家的门,我们陆家从来都讲究名声,这些不必要的麻烦我们没有必要招惹。”裴璇站起来,率先开口。
程韵眼中徒生阴郁,这个女人一回到这里就把自己当做是女主人,实在是让她心里很不爽。
偏偏在族人面前她一句话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这件事没有什么好议论,陆锦煜已经做了声明,顾家是想都不要再想这件事。
“我想说的是,让苏木浅以主母之仪写进族谱。”陆锦煜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