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赶紧回家吧,拜拜。”
我陪着笑,一踩油门,快速消失在徐大庆的视野。
一路上丈夫都在闭目养神,我也不想跟他说话,车厢里沉默着一直回到了家。
峰峰住院让这个家显得有点冷清,虽说平时丈夫出海的时候,家里也就我跟峰峰两个,但是起码峰峰还能跟我聊聊天,逗逗乐,此刻我跟丈夫却是相对无言。
我开了电视,让屋子里多一点生气。
“你先去洗澡吧,一身酒气。”
我拿着遥控器不停换着台。
丈夫也不吭声,回卧室换了衣服就进了卫生间。
电视节目都很无聊,我让电视机开着,回到卧室把手袋往床上一扔,顺手把裙子的拉鍊一松,刚弯腰把裙子脱掉,门外传来丈夫的脚步声,我下意识地用裙子挡在胸口,但是丈夫早已看到我半倮的身体,他似乎也没料到我在换衣服,愣了一下,随即又将视线落在了我穿着丁字裤的下半身。
“无缘无故怎么穿这种类裤。”
丈夫疑惑地问道。
“裙子面料太软,穿一般的类裤,裤边的痕迹会印出来,多不雅观。”
我极力用平静的语调回答。
“哦,我忘了拿换洗的类裤。”
丈夫似乎没有起疑。
我快速地套上一条睡裙,打开衣橱替他拿了一条新的类裤。
换到我洗完澡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我从卫生间出来看见丈夫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往电视荧幕扫了一眼,放的是一部抗日题材的连续剧,向来对这些国产抗日电视剧没什么兴趣,我转身往卧室走。
身后的电视机声音突然停掉了,我刚想转头看,丈夫已经从身后将我一把抱住。
“干嘛呀。”
我本能地缩起肩膀。
“我们有些日子没亲热了。”
丈夫亲吻着我的颈项。
“我今天忙了一天,好累,改天吧。”
我完全没有兴致。
“那你还穿成这样,存心让我难受是吧。”
丈夫的手从我的柳腰往上一下子抓住了我胸前那对高耸的双峰,因为他动作颇为粗鲁,我的雪球被捏得巅巍巍的乱晃。
因为峰峰不在家,我穿的是一条乳白色半透明的雷丝小睡裙,里面也没戴文胸,深色的晕圈凸显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裙子下摆刚到臀部下沿,隐约看得见里面的粉色类裤。
“峰峰住院,你那么晚才回来还喝得半醉,我还没跟你算帐呢,还想亲热。”
我使劲把丈夫推开。
丈夫愣了一下,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又不是存心的,你还有完没完。”
他大声吼着。
“没完,你再大声点,拿个播音器喊,让全社区都知道,有你这么不靠谱的父亲吗?”
我毫不示弱,本来想往卧室走,这会我转身朝峰峰的房间走去。
“那你想我怎么样,不发生都发生了,爸那些老战友拉着不让走,我有办法。”
丈夫跟着追了过来。
“老战友老战友,这些人比你峰峰还亲,你索性不回来更好。”
我走进峰峰房间,使劲把门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