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电话那头的闫文清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掩饰不住自己的失职。
一次两次,战长风的确是在纵容他,换做别人早在第一次的时候就受到惩罚了。
他站的笔直,后背的汗水早就浸湿了衣衫。
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就像是锣鼓一般,重重的,一下一下的敲击着,震耳欲聋。
“此事交给老七来办,你从明天开始暗中保护暖暖,如果她出了一点事,你知道该怎么做!”
他挂断电话,走到了落地窗前。
外面是漆黑的夜,一望无际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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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缕黑色被抽走,整个大地陷入了一片金红的霞光中。
温暖的阳光透过米色的窗帘照到屋子里,白暖暖翻了个身之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她揉了揉眼睛,看着外面那极好的天气,唇角露出了一个慵懒的笑容。
她忍不住伸了个懒腰,忽然觉得自己身上凉飕飕的。
她低下头一看,顿时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尖叫!
她居然……裸奔了!
而在楼下坐着喝早茶看报纸的罪魁祸首,抬头往楼上看了一眼,冰冷的唇角浮上了一抹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笑意。
今天的早晨,真热闹啊。
没过多久,白暖暖已经穿戴整齐气势汹汹的下了楼,看到战长风优哉游哉的喝着茶,她几步走过去,弯下腰在他面前的桌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顾不上疼痛的手心,她红着脸凶巴巴的道:“你凭什么把我的衣服全都给我剪成了碎布条!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不仅是她的衣服,就连裹在身上的床单都变成了一条条的带子。
战长风放下茶杯,把手中的报纸也放在了桌子上,他敲着二郎腿慵懒的倚在了沙发上:“那样比较顺眼而已!”
顺眼?白暖暖只觉得一道天雷从头顶上劈了下来,劈的她外焦里嫩。
把别人的衣服剪成碎条,只是因为那样比较顺眼?
所有的话全都被塞在了嗓子眼里,白暖暖瞪着眼睛,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但见对方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不仅没把棉花打疼,还被棉花吸了进去。
“我今天会回部队,明天的订婚宴我会派人来接你”战长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白暖暖这才发现他今天身上穿着军装,她本来是满腔怒火的,听到战长风意思是最近两天都不回来,她不由得高兴起来,可心里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明天就是战连舟的订婚宴了。
她喜欢了十二年的长腿哥哥,终于要娶妻了。
战长风伸出长臂把她搂进了怀里,他低着头,薄厚适中的唇凑近了她的耳朵:“要想我!”
他的声音低沉且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