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副样子,肖华气极反笑:“贺总真是好清闲啊,是不是非得等到程氏破产了你才觉得自己玩过头了?”
贺云承笑笑,却没有睁开眼睛:“你放心,我不会让程氏破产的。”
“贺云承!贺总!”肖华无语,“你到底知不知道私自停掉对许氏的供货、会给程氏造成多大的损失?”
“不说违约金和赔偿款,就是公司的声誉,都很可能会因此遭受市场的质疑!你这样无凭无据就断掉别人公司的货物,这样的行径和信誉,还会有哪个企业会来跟我们合作?还有哪个企业会来向我们下单?”
肖华字字句句都说在点子上,但贺云承是谁,他就算没理由也能找出理由来:
“许氏的市场分析显示,他们这几年的生产销售量虽然在逐年上升,但销售市场却在悄然萎缩,从整个华南市场,变成如今的二分之一不到的市场,这样走下坡路的合作企业,丢了也无妨。”
贺云承说着,缓缓睁开眼,双眸内一片平静:“再说……”他看向肖华,“是许天泽那小子把程安然带走的吧,你不说,我也知道。他们许家的人既然敢肖想我的女人,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让人笑话?”
“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贺云承说完,头又重新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了。
肖华被他怼得说不出来话。
“随你,反正程氏也不是我的。”气冲冲地说完这一句,肖华遍转身摔门出去了。
房间内,贺云承冷笑,他闭着眼睛显得睫毛长而密,光线照过来,在他脸上留下一小片阴影。
“程安然,想从我眼皮子底下逃走,你还真是能耐了啊!不如我们就来比一比,看看到底是谁,先服输。”
许家
此时已经乱做一团。许氏是家族企业,近年来虽然做出了些成绩,但和产品已经销往全球各地的程氏相比,根本没有可比性。
满身是伤的许云泽正跪在地上,被他的父亲和伯父冷着脸轮番盘问。
“云泽!你就告诉爸爸吧,那女人到底在哪里,你要是说了,我这就求情让你起来。”许天泽的母亲看的心疼,连忙上前劝道。
许云泽一脸倔强:“妈,我今天就是被打死在这,我也不能说。”
“为了一个女人!你也值当?孽子!你给我出去、你给我滚出去!什么时候把她交出来,你再滚回来!”
“爸!”许天泽跪在地上,依旧倔强:“您要是觉得我给许家丢人了,我这就滚出许家,不连累你们。”说着,他从地上爬起来,起身直接走出去。
“孽子、孽子啊!”
后头,一阵怒骂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