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里那个急啊,这事儿要是坐实了,那他在院子里还怎么混?
“兄弟姐妹们,你们得相信我,我易中海是那种人吗?不就是想让老太太晚年过得滋润点嘛,我这可是一番好意啊!”易中海急得直摆手,一脸的真挚仿佛能说服众人。
“得了吧,你说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家里住得宽敞,工资也不少,谁信你不想老太太的房子啊?”许大茂阴阳怪气地插话,人群里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再加上贾张氏之前的那些话,好像在众人心里种下了疑惑的种子,易中海感觉自已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心里暗骂贾张氏这个‘神助攻’,真是把他往绝路上逼。
易中海一咬牙,一跺脚,豁出去了:“各位街坊邻居,我易某人今天把话放在这儿,老太太的房子,我一分一毫都不继承!这房子,我拱手相让,你们可得给我作证啊!”
“哇哦——”
四周围观的人群炸开了锅。
易中海不要的房子,对他们来说,可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啊。
这下好了,既然易中海放弃了继承权,这房子按理说就该归政府了,可谁心里不是在打着小算盘呢?
“这可不就是煮熟的鸭子飞了嘛,政府一来,咱们连鸭毛都捞不到一根。”院里的人七嘴八舌,算计着怎么先下手为强。
这帮人,别的能耐没有,论起占便宜,那可都是行家理手,就连阎埠贵那样的精明角色,这时候也不敢掉以轻心,深怕在这场“家宴”上成了别人的美餐。
刘成才站在一旁,冷眼瞧着这场闹剧,心里头五味杂陈。
他刚想转身离开,却冷不丁从聋老太屋里头传出个诡异的声音,像是呻吟,又像是叹息。
院里的争吵声此起彼伏,却被那一丝丝隐约的呻吟声给压了下去。
那声音,就像是有意无意地挠在人心上,让人心里发毛。
大伙儿一开始还没回过神来,可转眼间,就有人指着聋老太的屋子,脸上写满了惊疑。
“难不成是……?”有人颤颤巍巍地开了个头,却不敢往下说。
那些个妇女们,一个个花容失色,她们方才还在讨论着如何分得聋老太的遗产,谁曾想,这会儿竟有可能亲眼见到传说中的“遗产”自已“动”了起来。
这院子里的人谁不知道聋老太那精明的性子,小心眼得能绣花,要说她能大度放过谁,那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是咋回事啊?”
刘海中,那可是工人阶级的硬汉子,一听到风声,立刻迈开大步,带头朝聋老太的屋子走去。
易中海也不甘落后,紧跟其后。
阎埠贵这家伙,平时就滑头,这会儿眼镜片子后面的眼珠子转得跟算盘珠子似的,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那脚步,轻飘飘的,一看就是预备着随时开溜。
“嗯哼……哎哟……啊呀……”
三人进了屋子,只见那聋老太竟然在地上蠕动起来,她那身躯蜷缩在污秽之中,活像一条刚从土里挖出来的干巴巴蚯蚓,看着就叫人心里发毛。
这刘海中三人也是够可以的,换成别人,早恶心得吐了。
“老易,你不是说老太太已经归天了么?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刘海中仔细一瞧,心里就有数了,聋老太哪里是诈尸,分明是还有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