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时,刘成才开了口:“易师傅,老太太去享受,您可得留步。
今儿的反思大会,您既然来了,总得给大家伙儿一个说法吧?前些日子您是怎么帮贾家那事儿,可是让人记忆犹新啊。
您作为协管员,这么偏心,总得给大家一个交代吧?”
说着,刘成才的眼神锐利如刀,似乎要从易中海脸上割下几块肉来。
他的话里,分明藏着几分讥讽,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冷笑,那模样,仿佛在说:“易中海,你今天可逃不掉。”
易中海搓着手,一脸谄媚地准备开溜,却被刘成才像拎小鸡似的揪住了衣领。
“哎哟,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还想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行凶?”
易中海左扭右扭,却像是被铁钳固定住,刘成才那孔武有力的手,对他来说简直像是天罗地网。
他眼珠子一转,向聋老太投去求助的目光,可那聋老太,精明着呢,假装专注地拨弄着盆里的肉,那副“我在听什么?”的表情,简直绝了。
易中海那点小心思,她岂能不知?他口口声声的照顾,不就是为了在邻里间挣个好名声?
聋老太轻抚着脖颈,就像在说:“你那点小算盘,在本宫面前还是收起来吧。”
她款摆着腰肢,端着肉盆,如入无人之境,一步步地向人群外挪去,连拐杖都像是被遗弃的道具。
刘成才瞪了易中海一眼,语重心长地说:“老易啊,你可得好好反省反省,咱们既然被推选为这管事大爷,就得做到公平公正,哪能胳膊肘往外拐?老阎,你说对吧?”
刘海中在旁琢磨了老半天,像是憋出了一个笑料,就等着这个时机,一股脑儿地倾泻出来。
“这回可是个好机会啊!”他心中暗笑。
聋老太前脚刚走,他后脚就瞄准了易中海,心想:“这易中海要是在大伙面前丢脸,那得多光彩!”
他想象着易中海在众人面前承认错误,威信扫地,自已则能借机提升地位,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得意的笑。
“老易啊,你给大伙儿说道说道,为啥独独偏袒贾东旭?难道就因为他是你徒弟?还有小刘同志,你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他故作关切地问道。
阎埠贵这边,本就对易中海不感冒,但这易中海竟然让聋老太把肉给带走了,那可真是触了他的霉头。
他阎埠贵平时大大咧咧,可碰上吃肉这事儿,那是半点亏都不肯吃的。
“我阎埠贵多久没开荤了?今天本想解解馋,哪知道肉飞了!”他心中愤愤不平。
看着易中海,阎埠贵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心想:“易中海,你今天要不给我个说法,我可得让你好看。”
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张嘴,易中海心说,完了,今天这关怕是难过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