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翁婿一直从中午喝到下午,李崇训本来不想喝醉,但是老丈人如此,他只好舍命陪君子。
一旁的侍女低着头,想笑又不敢笑。
酒桌上,符彦卿滔滔不绝的说着当年的英勇事迹。
“大哥!当年在兴教门,嗝~那些忘恩负义之辈,见到庄宗遭难,纷纷弃他而逃,只剩某,某和五六个弟兄,拼死护卫。
若当年有大哥在,庄宗必能避此劫难啊!”
符彦卿搂着李崇训,边哭边说道:“呜呜呜呜,庄宗英明神武,打的那契丹小儿抱头鼠窜。
哪像如今,燕云十六州被那儿皇帝割了去,契丹将我中原当做后院一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大哥,弟弟心里苦啊!”
李崇训一拍桌子,醉眼朦胧的看着符彦卿。
“贤……贤弟,待某北上,割了那契丹皇帝的头,头来下酒!”
“好!当年出帝石重贵派杜重威北伐,岂料那狗贼投敌,那狗贼的人头也一并取来!”
“不,不对,杜重威那狗贼已经,已经死了……”
呕~
“大哥,那吾等现在就北伐!”
啪!李崇训一拍桌子。
“好!来人,取,取本帅方天画戟,貂蝉来!”
两人一拍桌子,勾肩搭背晃晃悠悠的往门口走去。
……
李崇训醒来,只觉头痛的不行,睁开眼睛只看到一个曼妙的背影。
“金盏~”
金盏听到李崇训的声音,连忙端着一碗醒酒汤来到他身边。
“郎君醒了,快喝碗醒酒汤吧。”
“金盏,你坐。”
李崇训拉着金盏坐到床上,又将头枕到她腿上,心满意足的看着她。
李崇训一点一点的扫视着她精致的脸庞,最后落在那红唇之上。
“你喂某,用嘴喂~”
金盏闻言,羞恼的掐了李崇训一下。
“不知羞,奴还没问你,貂蝉是何人呢?”
“啊?!”
李崇训一脸懵逼。
金盏神色有些伤感,新婚燕尔,才不过一天李崇训就想着其他女人了。
“郎君,奴不是不让你纳妾,但奴好歹是家中主母,你要纳那貂蝉何必瞒着……”
“停停停!金盏,真的没有貂蝉!某发誓!”
“那郎君为何一直说把我的貂蝉拿来。”
“奴记着哩,你叫奴的名字只叫了五遍,叫那貂蝉十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