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洄也确实这么做了。
在叶挽没有半点防备之际,他猛地低下头,就着那片细腻柔软的樱花瓣将叶挽的下唇含住,轻轻吮吸着。
叶挽的脑子轰的炸了一下,即便在这个和褚洄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亲密的不能再更亲密的情况下,这样毫无防备的轻吻还是让她浑身的骨头都酥到了底下。她脚一软,搂着褚洄的劲腰才没有让自己摔倒在地上,一手攀着他的脖颈以作固定,但是看起来却更像是邀请褚洄,将他更近的拉像自己一般。
褚洄发出了一声迷人的轻笑声,没有离开叶挽的唇瓣,嘴角轻移,将那片花瓣推到叶挽口中,紧紧贴着她的舌尖。
“唔……”明明只是普普通通的花瓣罢了,甚至只有指甲盖的大小,怎的现在这副情况之下就好像是什么令人羞涩万分的东西,在那温柔的唇舌当中起伏辗转,时而挂在这边的舌尖,时而贴向那边的唇齿,似是顽童嬉戏。
叶挽几乎喘不过气来,无意识的吞咽着想要将那花瓣咽下去,省的其再在当中做怪,却引来更加如火蔓延的侵袭。她的动作仿佛邀请,欲拒还迎。
初夏的阳光被一片茂盛的樱花林给遮挡,星星点点的落下斑驳的光点,似是害羞的躲在了树梢后头,将自己的身形掩藏了起来,侧耳倾听一片暧昧温柔的“啧啧”声响。
……
姚清书是跟着大部队一起回来的,但是并不是在明面上,而是暗地里由暗卫护送回京。
辅一进府,就看见自己娘亲紧张万分的扑了过来,差点就对着她破口大骂。姚夫人揪着自己帕子许久,看着姚清书那张清丽中带着憔悴的脸,有什么想要骂的都说不出口了。
“你这些日子到底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娘有多担心,差点就买通狱卒去牢里找你爹商议了!”姚夫人掩泪嗔骂,心中又是担心又是松了口气。“曾家出事,县主也不见了,娘有多怕你也是因为一样的因由,然后再也不回来了呀……”姚夫人眼下都顾不得女儿家的名声问题了,只一个劲的碎碎念着,这些日子她过的胆颤心惊,索性女儿最后还是安全回来了。
姚清书安抚的拍了拍自己娘亲的背,安慰道:“我这不是没事吗?只不过去了陌州一趟……娘你这么说着,好像女儿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似的……只是事出突然,所以才没有来得及跟娘说起,清儿知道错了,娘就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她虽是回来了,但是叶家留在了陌州,由叶文淞暂时处理陌州事宜。
“陌州?”姚夫人心尖一颤,“你去……镇西军那儿了?”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他们许多肱骨老臣都不想用“叛军”之名来称呼镇西军。姚夫人紧张道:“你,你怎么这么糊涂,眼下正是关键时刻,你……”
“娘。”姚清书唤了一声,“眼下朝廷败相已露,定局已成,即便我去了陌州,也不会对姚家有什么影响。只是一年多没有见阿挽了,我心中担心的紧,所以想要借机会去看一看她。至于家中……索性现在朝廷没有功夫管爹,爹在牢中安全。待豫王殿下大位将登……”
“嘘!”姚母连忙捂住她的嘴,神色慌张道:“你胡说什么呢!”
姚清书无奈,这已经是整个大燕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即便不是现在,也会是将来的某一天。豫王殿下又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为什么要费尽心力的打进燕京来?她没有那些老陈保守的观念,觉得不可以和反贼牵扯上任何关系。相反的,如果是对大燕好的事情,她并不会觉得有丝毫的不对劲的。
她摇了摇头,安抚的拍了拍姚母的手背:“放心吧娘,无论如何,姚家也不会有事的。豫王殿下眼明心朗,自然分得清谁是忠臣良将,爹不会有事的。”她抿唇笑了笑,回身朝自己房中走去。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无论事态如何发展,都只能说是大燕气数将尽了而已。
只希望姚家不会在这场博弈中成为任何一方的牺牲品而已。
姚清书叹了口气,刚想唤棋儿,却发现自己房门打开着,桌上放着一只漂亮精致的蝴蝶玉簪,下面还押着一张纸条。“掉于途中,物归原主。谢。”
看着那支被擦拭的干干净净的玉簪,姚清书心里不知怎么的就微微跳动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生根发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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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发的小红包虽然不多吧,但是列表里竟然没几个我的小可爱们抢到……
还有专门蹭红包的开了4个小号来抢的,有点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