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魅惑雌雄莫辩的俊美脸上挂着一丝带着一抹邪气的笑容,正一手托着下巴眉目含情地望着他们。
“啊,你怎么突然来了!”花滢指着窗口惊讶的喊道。
花滢的哥哥打扮一向如此风流,即使见过几面姚清书还是觉得十分尴尬,将头扭到了一边。
“哼,小瘪犊子,看见哥哥也不喊,真是没规矩。”花无渐幽幽地从窗口跃进,却腾空而立,足不沾地。一身轻功竟已是出神入化。
叶挽心中有些羡慕,又想到了某人说过教自己轻功的鬼话,竟然是到现在都没有兑现。她微微扬眉,朗声道:“花公子,好久不见。”
“无眠还知道有我这号人存在?我还当你早就忘了呢。”他阴阳怪气地冷哼一声,一个闪身将坐在叶挽旁边的段弘杨挤开,自己一屁股坐下去伸出玉指调戏地挑起叶挽的下巴,“无眠真是贵人事忙。”
花无渐与叶挽靠的极近,一个红若晚霞一个清如松风,两人皆是俊秀的雌雄难分眉目如画的类型,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两个朗月清风的美人,正缠绵依偎在一处。
甄玉眉头一挑,拍开花无渐的手,神色警惕地侧身挡在叶挽之前:“你是谁?不要动手动脚的。”他虽然已经听出来叶挽与此人相识,但是看两人如此亲密的样子还是觉得心里有些不适。不说对叶挽有好感,就算是作为哥哥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妹子被人调戏。即使这个妹子比他还要彪悍……
“你又是谁呀!我哥哥和叶哥哥是老朋友了,你杵在中间做什么?”花滢小姑娘是个护短包,不能看自己这么美的不似凡人的哥哥被人打手。更何况她有时候还会盯着哥哥的盛世美颜看呆呢!
甄玉能质问花无渐,却不能对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计较甩脸子看,抿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行了,”叶挽无奈地拉开和花无渐的距离,拍了拍甄玉的背示意他放松下来,苦笑道:“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大燕首富花家花无渐,我与将军在却州破获的案子是有他在其中帮忙才能有结果,那份失踪人口的名单就是他给我的。”她与甄玉解释道。那天碰到花无渐的时候并没有一同带着甄玉,甄玉这才不认识他。
花无渐:“哼。”
叶挽转头对花无渐和花滢、姚清书说道:“这位是甄玉,是邵州甄将军之子;这位是段弘杨,是甄将军麾下段右将军之子;这位是周建,现在都在我麾下斥候营任职什长,他们三人都是我的好兄弟。”
甄玉:“哼。”
段弘杨:“……哼。”玉哥不知道在哼什么,我也跟着哼一哼好了。
周建:“……那个,各位公子小姐们好。”他好像没什么本事能跟燕京的贵人哼,还是夹紧尾巴道德做人吧。
“还有工部尚书之女姚清书姚小姐,和花公子的妹妹花滢花小姐,你们都认识了。”叶挽无奈地摸摸鼻子,花无渐和甄玉这个一见面就有些不合的磁场是怎么回事?难道两个人有什么旧仇不成?别说女人心海底针了,这个男人心她也觉得难捉摸的很。
“无眠刚刚说的受伤是怎么回事?”尴尬的雅间内一时无话,好半晌才听到花无渐开口问道。
话题一下子又转到叶挽的伤势上来,叶挽牵了牵嘴角,暗恨花无渐琢磨不清形势没话找话。先前暴躁的三人组又絮絮叨叨地念着她受伤了还不安安分分呆在府里要乱跑的事。
“没什么……不小心罢了。”叶挽头大地回道。
“哼,本公子看是被某些人牵连了吧。要不你住到我家来,本公子定护你周全。”花无渐挑眉笑的有些邪气,对花滢眨了眨眼,示意花滢也劝说一二。
花滢呆萌地缩在姚清书的怀里,小心眼一转直觉现在气氛有些不对劲,精明地根本不开口。
甄玉看他装腔作势的派头就不爽,哼道:“大将军威武神勇,若是连大将军都护不住我们叶哥,你一个小小商人又怎么保我们叶哥安全,别是吹牛吧。”
“你们大将军又是什么三头六臂能长着天眼时时刻刻护着无眠?别因为自己连累了无眠就谢天谢地了。”花无渐讽刺道。燕京谁不知道夏荷宴那天的刺客是冲着褚洄去的?他虽然调查过此时另有隐情,线索却卡在半途断了,查不到真相如何。不过既然褚洄想让人觉得刺客是针对自己的,那他顺水推舟拿出来嘲讽嘲讽甄玉也不错。
叶挽有些头疼,甄玉已及弱冠,花无渐看起来也和褚洄年纪差不多了,怎么两个人还会这么幼稚的绊嘴?明明不是什么相对立场有冲突的人,偏偏要表现的有仇似的。她不想理两人,扭头对姚清书道:“对了,说来也巧,那日你买的蝴蝶玉簪,我聘用了做簪子的姑娘作为淬玉阁的匠人,来时你应该也看见了吧?就是那位坐轮椅的姑娘,她还做了不少其他有意思的东西,不妨一起去看看?”
花滢连忙点头,这儿实在是太吵了。
姚清书点头笑道:“好,那日回去我细细拆开簪子看了,实在是巧夺天工。早就想与你商量认识一下如此心灵手巧匠人,没想到竟是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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