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妈妈深吸口气:“他们在杏花楼,花了上千两白银,奴婢带去的银两,堪堪将这上千两白银补上。”
阮书妍微微垂眼,男人躺在床榻上睡得很死,周身还弥漫着一股酒味。
就在这时,谢玉春翻了个身,口中絮絮叨叨地说:“不喝了,不能再喝了,夫人,夫人会生气的……”
阮书妍:“……”
她心头刚涌出的火气,突然就消失了。
半晌,她叹了口气:“给姑爷准备醒酒汤。”
赖妈妈应声离去。
阮书妍上前,想替谢玉春盖好被褥,谁知手刚伸出去,就被另一只宽大的手掌包住。
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拽了过去。
只听一声闷响,阮书妍楞楞的趴在谢玉春怀里。
下一瞬,门口响起尖叫。
“小姐快起来,您这样会加重大人的伤势。”
阮书妍轻咳一声,奋力挣脱开谢玉春的胳膊:“行了,春桃,别在那儿幸灾乐祸了,赶紧过来帮忙。”
在春桃的帮助下,阮书妍废了很大力气,才从谢玉春手里挣脱开。
她理了理凌乱的衣裳:“春桃,这儿交给你了。”
不等春桃开口,她拔腿就走。
临近傍晚,谢玉春从醉酒中醒来,捂着头半晌没动。
见状,赖妈妈将醒酒汤递了过去:“姑爷,喝两口吧,舒服一些。”
谢玉春喝了一口,赞叹道:“这汤与我往日喝过的,完全不同。”
“这是醒酒汤。”
赖妈妈小声提了一句,弄得谢玉春动作一僵,目光忍不住移开。
不过很快,谢玉春就恢复如初,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裳,他迈步离开了院子。
阮书妍收到消息,并未在意,而是和阮家派来的匠人,谈论之后对于北城的布置?
“铺子和街道是必然的,只是想要修建,那边的人就得配合,暂时离开几日,要不然不好修。”
其中一人说出意见。
阮书妍摩挲着指尖:“说的倒是有理,只是那边的人很多,真要让他们离开,怕是会生出意外?”
灾民们性子如何,她不清楚,但能从天灾中逃来京城,他们的能力和手段可想而知。
有没有法子能解决问题,又将此事的影响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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