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又是梧州钟家,看来,这家人果然是不同寻常的啊。”
孙阳摸着脑袋叹了口气,把田浩文之前与自己订立的计划原原本本的向两人说了一遍。“既然如此,那咱们还等什么,小孙,我这边还有一些其他的作战任务,没有办法和你们在一起,不过,你们最好明天就赶去梧州,那边军区的胡疤眼,是我的好兄弟,当年在我手下当士官出身的,陈大哥
也带过他,有陈大哥和你在一起,这货一定百分百的配合你们。”
魏俊峰霍然起身,用力的挥着手,声音里霸气满满。
“陈大哥,你们明天早晨就出发,去找那个胡疤眼,让他派些最得力的人手帮你们做事,他要是敢不听话,你就给我大嘴巴子抽他!”
“俊峰,小孙,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眼见魏俊峰快要激动到了极点,陈立刚连忙一把拦住他,颇为耐心的对他劝慰道。
“俊峰,你自己说说,因为你性子冲动,你都吃过多少次亏了,怎么到了现在,都还一点也没有吸收教训呢。”
陈立刚说着,把目光转向了孙阳。
“小孙,你要明白,我们现在的国家,是一个法制的国家,不管给任何人定罪,都要有证据。”
孙阳也是聪明人,陈立刚才刚一开口,他就已经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当时的白狼,只说当时的钟家有意思想要与幽灵集团联手,而那个被孙阳干掉的皇甫三少,虽然与钟家有亲戚关系,可是,却也不能因此就定了钟家的罪,一切,都还必须要有足够的证据才行。
“我明白。”
孙阳笑的更加坦然,傲然起身,无比郑重的对陈立刚和魏俊峰说道。
“看来,我们这一次,的确是要去梧州走一趟了,不过这样也好,我原本就打算去梧州解决一些事情,如今有了调查的方向,正好去一次梧州,如果事情顺利的话,我会把所有事情这一趟一起解决掉的。”
眼见孙阳如此爽快的说出了问题的解决办法,魏俊峰与陈立刚眼中不约而同的闪过一抹亮色。
“小孙,你准备怎么办。”
孙阳挠了挠头,这才无比郑重的看着两人说道。
“我已经订好了后天去梧州的机票,到时候,田浩文也会派人在那边和我接头,有他们帮忙,事情肯定会好办的多。”
“你的意思是,先去暗访,等到有了线索以后,再集中行动,把他们一网打尽对不对。”
魏俊峰同样不笨,孙阳才一开口,他就从他的话语里得到了问题的答案,拍着桌子叫喊了起来。
“幽灵集团的势力庞大,钟家也同样是梧州的巨擘,在那里至少生活了百年之久,他们两家联手的话,天知道他们在梧州会有多大的势力。”
陈立刚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就算二组和六组联手,只怕也都未必会是他们的对手,不过小孙你可以放心,我最近也没有什么事,明天一早,我就赶去梧州,调动那里的守军为你们助阵。”
眼见陈立刚敲定了行动的最后一个步骤,魏俊峰拍着大腿站了起来,最终作出了结论。
“就按照你们说的办,我回去后,立刻就给胡疤眼打电话,他最好乖乖听咱们的话,要不然,我不介意让他重新回到尖刀团当大头兵。”
有了结论,三人又寒暄了一会,眼见时间已经不早,这才分别散去。
孙阳走出包房,眼见天色已晚,魏俊中感觉无趣,已经率先回去了包房休息,只有冷冰冰自己还躺在外面的真皮沙发上,因为疲惫的关系,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美人就是美人,不管是坐卧行走,都有着一种属于自身的美感,特别是像冷冰冰这种妖孽级的美女,哪怕是在睡觉,也是别有一番风韵。此时的冷冰冰,就像是童话里的睡美人,娇躯靠在真皮沙发的扶手上,脸色潮红好像是春睡的海棠,领扣微微解开,露出一段雪白的长颈,一身黑色的紧身衣,把身体曲线完全勾勒出来,尽管孙阳见识过
无数美女,依旧忍不住大咽口水。
“老天爷啊,你对我孙阳可真的是太好了,最近遇到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尤物,也没有一个不是别人恐怕花费一生的时间,都没有办法追求到手的天之骄女。”
孙阳心中感叹着,忍不住凑到她身边,闻着她身上那股体香,愣了好一会,这才醒过神来,
连忙拿来一条毯子替她盖上。虽然此时的冷冰冰,并没有任何防备,可是,孙阳却始终认为自己不是畜生,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对冷冰冰下手,只能长叹一声,把她的娇躯打横抱在怀里,用那条毯子裹紧,直接带她回到了自己
的房间。
将冷冰冰放在自己的大床上,孙阳盘桓了许久,这才把自己的眼神费力的从她身上抽离,替她关好了房门,自己去了外间,盘膝坐在沙发上开始打坐。经过刚才替陈立刚治病,他的元气亏损太大,尽管陈立刚已经对他有了相当深刻的信愿,其他的信徒,同样能够给他提供无比充足的元气,一时半会,还是没有办法将损失的元气补足,只能靠修炼来进行
恢复。
孙阳的修炼天赋很强,随着园田大圣独创的冰心清玉诀施展开来,很快便进入了入定状态,体内的元气,在体内运转三十六周天后,最终聚集在丹田中,好似水流般的流入他的奇经八脉。
元气如水,每一次在经脉中运转,都能够清除掉其中的淤阻,迅速的修复着孙阳在帮陈立刚治伤时留下的伤势。
孙阳的修炼太过投入,完全没有注意到,原本应该已经在里间屋睡熟的冷冰冰,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外面禁闭的房门,眼神忧郁到了极点,雪白的小手重重敲打着脑袋下的枕头。“这个该死的家伙,真是太可恨了,人家为了他,都已经装到了这个样子,他怎么就还是不懂呢,真是该死,真是讨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