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希和玄度师太一番交谈后,玄度师太意味深长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南卿希神色有些恍惚,略一迟疑地问道:“请师太指点,如何才能解脱这羁绊呢?”
玄度师太不假思索,给出了一个有些模糊的回答:“世事上苍早有安排,一切冥冥之中早已注定,正如今日你我的相见也是必然,所以万事莫强求便是最好的解脱方法,你的羁绊能不能解脱最终还是要看你自己……”
南卿希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双掌合十,虔诚地看着玄度师太,“多谢师太指点迷津,只是弟子佛缘尚浅,多有困顿不解之处,届时还请师太多加点拨。”
玄度师太微微点头,同样双掌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然后缓步走进内室取出了一个纸鸢交给了南卿希。
南卿希接过纸鸢一脸茫然,愣愣地问道:“师太这是有何深意?”
“这个纸鸢能帮你解决你所有的困惑和羁绊,但是也可能会带给你新的疑惑和羁绊,不过你只要记住纸鸢就是纸鸢,便可万事大吉了。”
玄度师太这番话说的有些深奥,南卿希却自有一番体会。
“师太教诲,弟子定当铭记于心。”她郑重地说道。
玄度师太满意地微微颔首,微笑着说道:“去吧,出去吧,今日山上天气甚好,是个放纸鸢的好日子,兴许你会有所收获?!”
南卿希看了一眼门外。
今日山上的太阳真的很好,温暖的让人萌生懒意。
“是!”
当南卿希刚要迈步出去时,身后传来玄度师太悠悠的声音,“所思所想所欲所顾皆为所惑,不思不想不欲不顾方不惑也。”
南卿希听了这话情不自禁地微点着头,昂首向前走去。
今日一大早谢府的女眷便动身前来到这妙通庵上香,如今都难免有些困乏。
谢氏两位姊妹早已有人伺候着歇息去了,朱大太太却兀自和她的陪房肖韬家的说着话,她有些感慨:“这南家人脉当真是广,连安定长公主也识得!”
肖韬家的笑着点头,“谁说不是呢!”也是感慨,“说来也是咱们家有福气,谁让咱们家的老夫人是那钟夫人嫡亲的姨母呢,只要有老夫人在,南家是定然不会和咱们家断了来往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当年谁又能料得到钟夫人就能嫁给楚国公的嫡长子,那之后南家小姐又能嫁到东宫成为了贵人呢!真可谓是人算不如天算呐!”
朱大太太喜悦堆满了脸,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可不是这个理儿吗!南家本就煊赫,如今钟夫人的长女成了东宫新贵,哪个又不羡慕她家呢?谁不想和她家攀上一点儿半点儿的关系,可现下便是挤破了脑袋,南家也自是不会理睬的,咱们家如今的荣华富贵也真是仰仗着老夫人的身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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