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我以后不能再这么发脾气了。”男人就是刚才那位满身肥肉的人,经历了一番劫难后似乎有所醒悟,此刻也是抠着鼻屎重新思考人生。
“哦,亲爱的,你的意思是……”
“意思是我们还可以试试重新开始。”
女生的眼睛很红,激动地捂住了嘴,而男人则弹飞鼻屎,深情款款拉住了她的手,望着她抿紧的水嫩嘴唇……
女生闭上了眼睛,呼吸急促起来。
然而却并没有接触到想象之中的、心爱之人的一吻。
“对不起,打扰一下。”
一张多余的报纸挡在两人之间,说话人以报纸遮面,看不清长相,却有种四散的正气感。
“你要干什么?”
深感不悦,男人刚要起身。
“他找你们有事。”
来人顺手拖出从河边被拽了一路的那位看起来很呆的学生,此刻他也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倒是认出了这女孩,迷茫地睁大了下眼。
随即……就在对面女孩同样惊讶的目光中被绊了一跤,俯冲过去。
这距离比刚才那两人贴得更近。
那位大哥的脸瞬间变绿,堪比一屋子绿油油的绿萝。
女孩的嘴唇被堵住,却发出了最为尖利的叫声。
……实在是不忍直视。
“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从云拍了下那位至此为止都没反应过来的呆学生,在被他追杀前飞速逃离了现场。
……就当是就地取材、顺手让他偿还下把那些可怜的焦炭从火热折磨到水深的代价好了。
简直是损人不利己,姑且也算变态的一种。
从云回到律政厅的时候依然垂头丧气,精神好像丢失了一半。调律以来总有种慢慢走上不归路的感觉,甚至将脏手伸向了他人。
再这么下去,行止流的精髓全毁也只是时间问题。
“你果然是有天赋,这么快就回来了?这次做了什么有趣的事?”
雪涯和椿在大厅里交谈着什么,看见他回来一副忍住笑的样子。
“不想知道我做了什么有趣的事吗?”
从云既不想谈自己,也不想理这个时不时自我意识就过剩的神经病,刚想上楼甩开追踪。
“去看眼那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