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儿!我都听不明白。”
这边才矢口否认,钱婉已经从远处跑回来。
“娘,我又买了些香油,回去再做些香膏。这回买的比上回的还便宜,我们又能省下一些钱了。”
她这番话说的语速极快,脑子跟不上嘴巴,等话都说完了,才看见站在许氏跟前的两个衙差。
衙门的听到这里都不用审什么了,便把人直接带回了衙门。
许氏连声哀求否认,但人家衙差怎会听她的?
她装模作样的哭了两声,一抬头,正好看见了站在不远处,正幸灾乐祸看着这边的傅卿。
傅卿抿着唇角,似笑非笑的模样像极了周应淮。
许氏脑子转得没这么快,只当傅卿是正好遇见了她,见事情闹起来才站在远处看热闹。
谁知,那男人也是个脑子也不是个好用的。
他喊着傅卿,说:“大妹子,还是你眼力好,帮我逮着人了。”
闻言,许氏面色突然间狰狞起来,指着傅卿喊起来。
“好你个傅卿,你我无冤无仇,你竟然这样害我!”
她喊得这样大声,路上的行人都被喊了过来。
今天本来就是赶集日,不过片刻,这里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人一多,许氏恨不得当场唱跳一段,字里话间全是被同村的傅卿排挤诬陷了。
傅卿冷笑。
这种狗屁手段,她前世在办公室里不知道领教过多少回。
说实话,许氏这样的手段跟她那些同事相比起来简直太过拙劣,根本上不得台面。
可既然许氏爱玩这招,她肯定是要奉陪的。
“许嫂子你说什么呢?明明是你打着留香阁的名声在外头卖有问题的香膏,现在人家媳妇儿擦烂了脸,你竟然不敢认,还赖在我的头上?”
傅卿抹着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说得是柔柔弱弱。
“香膏都是擦手或者擦发梢做发油用,可我从没听说香膏能擦脸的。你这香膏价钱是便宜,但你的香膏里也不能瞎放东西啊!”
“那天那么多人跟你买了香膏,万一都有问题,各个都擦烂了脸,怕咱们凤鸣镇的姑娘岂不是都要毁容了?”
男人听见傅卿这么说,立马把自己的遭遇说出来。
这些凑热闹的一听,顿时乱了起来。
“我认出来了,这就是那天在街上卖香膏的婆娘,当时她说是留香阁里的货,便宜了好几文钱,我一口气就买了两盒!”
“你才两盒,我可是买了三盒!我女儿刚生完孩子没几个月,我还想着给她买些女儿家喜欢的东西,能在婆家撑面子,这要是把我女儿害个好歹,我可怎么办啊!”
“我说我这几天脸上手上怎么总有刺痛感呢,我还以为是被芋头花的汁液刺到了,没想到竟然是你的假香膏!”
“”我说怎么比铺子里的便宜,原来是冒充的!
场面顿时乱起来,各个都要求许氏赔钱。
许氏从一开始的狡辩,到被所有人围攻到不敢说话,最后只能低着头装哑巴被衙门的人带走。
傅卿冷笑,早知道防着村里人,没想到还真有一个藏了坏心的。
要知道那铺子是她的,保不齐还会闹出什么事儿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