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
第二日,天未亮,镜司怜起床梳洗,用膳,待到要出房时,被包圆了!
看着身上厚厚的狐皮斗篷,试试袖上厚厚的外衫,镜司怜只觉得她现在像只小企鹅!还是偏肥的那只小企鹅!
在百里镜司给她戴上斗篷帽子时,她终于忍不住的道,“穿太多了!”
“必须穿。你身体不好,容易受寒。”
镜司怜抬眼看着他,“那是以前!我现在的身体不要太好!”
是说,他知道她以前身体不好?
百里镜司给她戴好帽子,又是紧了下她领口处斗篷带子,“小心为上。”
镜司怜叹气,认命的当只小企鹅。
推着百里镜司到正厅时,镜司齐悦镜司玲珑盯着一双双黑眼圈已在候着!
见他们身影,镜司玲珑与镜司齐悦都是脸色一惊。
镜司齐悦率先请安,镜司玲珑跟着请安。
这后,一队人开始启程,向着紫御峰顶天坛出发。
一路徒步出行宫,路上,镜司齐悦看着镜司怜推着百里镜司,眸色动了好一阵,过去小声道。
“七皇妹!你和摄政王昨天为何一直未回?可知道我们多担心啊!”
镜司玲珑见此,语气娇柔,带点疑惑与委屈的道,“是啊!你和王爷昨晚歇在哪的?一直在一起?你可知道我们等你多久?”
镜司怜笑了声,“你们在等我们?为什么?”
镜司齐悦与镜司玲珑一怔。
镜司齐悦柔笑道,“只是想与摄政王和皇妹告个安。”
镜司玲珑附和,“是,我们到了行宫时没见你们身影,听说你们还没到,可是担心的很!”
镜司怜笑,“那还真是辛苦你们了!本宫与皇叔回来时,天已黑下,赶了一天路,皆是疲乏,于是便睡了。因为太晚,便没让人通传。”
镜司齐悦与镜司玲珑同时皱眉。
镜司玲珑语气委屈急道,“你们天黑才回来?就你们两人?去哪了?还有,你是在哪睡的?”
镜司怜冷看她眼,“本宫与摄政王去哪,需要与你禀告吗?你如此一副委屈的模样是要作甚?”
镜司玲珑双眼一红!立时咬唇,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小白花模样,眼悄悄看向轮椅上一双眼如昨日一样,依旧紧盯镜司怜的百里镜司。
暗自咬牙!
这个乳臭未干的死黄毛丫头究竟有什么好看的?摄政王为何一直紧盯她?
难道她不比那死丫头美不比她吸引人吗?为什么他就是不看她一眼?只要他能看她一眼!肯定就会发现,她要比这个死丫头惹人怜爱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