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镜司,“宝贝!那是噩梦。”
镜司怜盯着他紫眸,好一会儿,重复他的话,“是噩梦?”
百里镜司,“对,别怕,我在。”
镜司怜,“……嗯。”
百里镜司吻她湿润的眼角,“乖!”
在那紫眸的注视与轻声细语的安抚中,镜司怜趴在百里镜司怀中,疲惫不堪的又是睡了下去。
夜,静的异常。
偌大的寝室内,静的呼吸声都是清晰可闻。
空气一阵波动,暗处,一道高大的黑影闪下。
黑影落下后,偌大的床上,淡紫的帐幔被微微掀开了些。
百里镜司握着镜司怜纤瘦手腕,露出她手脉,放上块洁白帕子。
来人缓步上前,手搭上帕子下手脉。
叹了会儿后,刚毅俊朗的脸色微严肃。
“压不住了。”
百里镜司紫眸微紧。
来人再是细探会儿道,“照这情况,随时会想起一切也说不定。万不能再受大刺激。还有,不要再对她用术,你该知道的,她潜意识一直在反抗你的术。”
百里镜司轻抚怀中人脸颊。
来人又是探了会儿镜司怜手脉后道,“该想起便让她想起,你瞒不了一辈子。而她,恕我直言,她有权知道。”
百里镜司未出声。
那人探完脉后,收手,再是看下百里镜司,将一个药瓶放到他手边。
“你要的药。要想照顾好她,我觉得,你需要先照顾好自已……”
说着又道,“事已至此,早点想起,或许还能少些痛苦。”
说完便是闪身,消失在房中。
百里镜司摩挲着怀中人脸颊,许久,一吻落在她眉心。
一个谎言,往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圆。
即使知道不该再去圆它,却是不能停止……
次日。
镜司怜在一阵刺眼的光线中转醒。
一只大手及时遮住她双眼,待她缓缓适应了强烈的光线后,方轻轻移开。
镜司怜皱着眉,微微眯着眼适应光线。
视线落在熟悉的车顶,微楞。
猛地转脸,看身边人,“这是要去哪?”
百里镜司,“散心。”
镜司怜,“……”
“朝上有事!”
百里镜司轻轻吻她脸,“宝贝,现在已经快晌午了,你确定要上朝?”
镜司怜,“……”
眨眼,眸中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快晌午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