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在镜司怜又要开口时,大掌轻摁着她后脑,将她脸轻压在胸膛。
“先从睡觉开始。”
镜司怜,“……”
所以,说到底他的目的还是睡觉?
眼角抽了半晌,她叹气!
靠在他胸口,听着咚咚的心跳之声。
认命的闭眼,原本以为肯定要被加快的心跳和脸上的热意折腾的睡不着的。
奇异的,听着耳下咚咚的心跳声,感受腰间熟悉的束缚,原本跳的厉害的心脏竟是缓缓平稳了?
许久不曾有过的安逸感在心底蔓延开,在这阵安逸舒适中,渐渐入了睡。
沉入梦香的一瞬,她想到,难道这就是百里镜司所说的习惯?
次日朝上。
群臣就镜司怜生辰一事,再做了一番争论。
一半附和镜司怜,另一半则觐言,请求设宴。毕竟是一国储君的生辰,怎样都是得大办。
镜司怜道,“本宫说了不设宴,就是不设宴。不止今年,往后每年,本宫生辰都不需礼部安排。”
朝臣一阵唏嘘,喧闹不停。
“殿下!这是为何?”几朝臣纷纷询问。
镜司怜笑,“只不过是不喜欢太过喧哗。本宫自已的生辰,何必过的不痛快。”
群臣鸦雀无声,他们觉得,他们像是深深被殿下嫌弃了!
老太傅摸摸胡子,笑道,“确实确实,自已的生辰,当然是要和自已中意的人一起过,得几知己比什么都强!”
这话,完全就让众臣误会了!也释怀了!
原来殿下是想与心上人一起过生辰?莫不是,是因为那个传说中的流痕公子?
难怪殿下不愿设生辰宴了!现在想来,流痕公子可是还在边关随军吃苦呢!殿下怎么可能有心思办什么宴席!
镜司怜是完全不知道,太傅一番话,引起了众臣心底多大的误会!
其实她就是嫌烦!自已的生辰,为什么非得拉着一帮不相干的人参加。她懒得应付宴席之中的那些尔虞我诈!更懒得面对那些阿谀奉承!
帘后司马莲看着这一幕,冷笑一下。
道,“说起来,流痕去边关也是有些日子了!想必皇儿很是挂念他吧?”
镜司怜笑,“挂念是当然的。”
司马莲捂唇一笑,“也是。啊对了,听说,你府上新进了个面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