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颜又是一喜,起身下跪,“谢殿下!谢殿下对薛颜对骆沉的栽培之心!”
书房内忙了一下午。傍晚时分,镜司怜又收到一封流痕的来信。
盯着那信看了许久,直到天色黑下,才收好回房。
沐浴后刚躺下,身边便是多了一个身影。
叹气,转脸,“您是掐准时间来的是吧?”十次有九次来时她都是在床上!
百里镜司大手搂上她腰,唇微弯,“下次早些。”
镜司怜,“……”
她是这意思吗!不是好吧!
懒得理他了,镜司怜转脸,盯着帐顶那朵花,看啊看,用力的看,仿佛能再多看出一朵来一般。
“想什么?”耳边传来百里镜司低哑好听的声音。
镜司怜没转脸,只缓缓的道,“边关现在应该很冷吧?”
百里镜司,“嗯。”
半晌,镜司怜没再出声。沉浸在自已的思绪中,眉随着所想,越皱越紧。
下颚突然被一只大手轻捏住,被带着转脸。
怔楞楞的回神,便见百里镜司正幽深着眸色看她,“怎么了?”
百里镜司静静看她会儿,“在我怀中还一次次走神。”
镜司怜,“……”
你这莫名其妙的霸道是怎么回事?
百里镜司,“一定是我抱得还不够紧,让你冷了。”
镜司怜,“……”
这莫名奇妙的逻辑又是怎么回事?
百里镜司一吻落在她眼角。看着她双眼,似是低喃,又似是做出誓言,“我会努力,不再让你冷。”
镜司怜,“……”
望着那悠紫的眸,看着其中异彩的光芒,只觉的心跳一个劲的加快!突然有种要不妙了的感觉!
“……玄沧!”
“嗯。”
“你现在能不能不要看我!”
“为何?”
镜司怜咬牙,“你看的我心跳一个劲加快!”
百里镜司眸色动下,唇角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不行。”
“为什么不行?”
百里镜司,“你好看,我想看。”
镜司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