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司怜讲完关于平城的计划,又是接着将墨阳关于水坝的模型和一些建设构思讲完。
“这两个城镇常年受到旱灾和涝灾的侵害,必须从根本解决这些问题。你们可以说一下自已的意见和想法。”
镜司怜说完,室内半晌无声。
个个都是激动的看着那模型。
秦什率先回神,道,“殿下,这是您想出来的?水车水坝?还有这些引水线路……”
镜司怜,“线路规划是流痕的主意。”
太傅急道,“那这水车是殿下想出来设计出来的?”
镜司怜未出声,心道,她只是依葫芦画瓢。
只怪这个时代太过落后,简易的水坝倒是有,水车这最古老也是最基本的灌溉工具却是还出世。
她这个现代生活过一世的人,虽然想大展手脚,可到底也是技术条件有限。只能结合实际,从最基本的开始。
太傅却是认定了这是镜司怜想出来的,摸着胡子哈哈大笑,“好好好!不愧是老头子我的得意门生。”
平州巡抚激动的道,“殿下,臣代平城百姓,代墨阳百姓代天下百姓谢过殿下了。殿下千岁千千岁!”
这若是建成,将会是举世无双的创举!福荫子孙,泽被后世呀!
平城墨阳的事情暂定下,平州巡抚与张总督分别负责一处。
参与水车制作的人,还有待定夺。
待人秦什与张总督等人离去后,天色已是大黑。
老太傅尚未离开,坐在书房内,押着镜司怜对弈。
镜司怜落下一子后,看他,“老师您有话直说吧。”
老太傅亦是落下一子,摸摸胡子,笑,“想通了?”
镜司怜知道他所说的是何事,点头。
老太傅笑笑,待镜司怜落下一子后,也是落下一子。
道,“老头子还以为,你这孩子要为了我劝流痕去边关之事生气呢。亦或者真当老头子是老糊涂了,看不清你的顾虑,以为你们只是闹别扭?”
镜司怜笑,“哪儿的话,老师您做的没错。”
太傅欣慰的点头,“你有顾虑才是对的,须知你的身份不同,身在帝皇家,谨慎是天性。既是不放心,那便更要试上一试。”
“你狠不下心,老头子可以代劳。放他去边关,若是真的如你所担心的,那么……”
镜司怜举棋的动作一僵。
老太傅见了,摇了下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