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运良疼得龇牙咧嘴,五官拧巴在一起,他的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我……我都招供了……你为什么还……还打断我的腿……”
黄非笑眯眯地说:“你招供时,腿脚好好滴,说明我没有使用暴力啊,至于招供之后,谁特么还管你死活?况且,你有啥足够的证据,证明是我打断你的腿呢?”
张运良一听,欲哭无泪,知道自己中了黄非的陷阱。
没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任由宰割了,暂时保住小命就行。
黄非举起棒球棍,笑着问梁明骏:“梁总,你想咋交待?”
梁明骏的脸色如土灰,双腿颤抖:“我没什么好交代的,随便你怎么处置,给个痛快的!”
这家伙摆出“老子就是个罪人,要杀要剐无所谓”的无赖架势。
黄非明白,拿不到梁明骏的口供,等于白忙活一场。
于是,黄非捏起银针,倏地刺入梁明骏的脚踝:“梁总,咱俩都是为客户服务的针灸医师,现在好好地交流一下。”
梁明骏知道,这种针灸术十分厉害,古代曾用于对付江洋大盗,逼迫他们说出同党的下落,还有藏匿金银财宝的地点。
须臾间,梁明骏开始浑身颤抖,哭笑交替着,体会与张运良一样的痛苦滋味,生不如死。
黄非说:“你身为优秀当得针灸专家,我必须特殊照顾你,拿出十二分的功力,不然显得我没诚意。”
黄非的手指不停地捻转,银针在穴位中来回提拔,深度地进行刺激经络,导致梁明骏杀猪般嚎叫,嗓子都沙哑了,眼泪和鼻涕一起流。
张运良看得心惊胆颤,庆幸自己刚才乖乖地招供,仅仅断了一条小腿而已,不然还要承受更加残酷的折磨。
三分钟后,黄非拔出银针,掏出一个小药瓶,倒了点红色的粉末,涂抹在针灸过的穴位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香气。
黄非笑着说:“梁总,让你尝尝炼丹高手的灵丹妙药,保证让你过把瘾就死!”
这瓶药,是郑兴豪秘制的绝品,逼供敌人的最佳武器。
果然,梁明骏刚刚被针灸过的穴位开始发红发肿,上面仿佛有只虫子,在不停地蠕动,从皮肤表面往肉里钻,生疼而且奇痒,继而钻入肉里后,又肆意地啃咬,抓挠筋骨……
“救命啊,救命啊……”
梁明骏拼命地叫喊,想抓难受的穴位,却不敢碰触,这种滋味实在痛苦至极。
黄非笑着问:“我的针灸功力咋样?这种药咋样?要不要再来点?”
梁明骏扯着嗓子斥骂:“草泥马,有种杀了我,有种杀了我……”
黄非的浓眉紧皱:“卧槽,你的骨头挺硬啊,这都不招,老子低估你了!看来,必须使出杀手锏!”
说完,黄非拽开梁明骏的皮带,准备给他一个淋漓尽致的享受。
这地方如果被扎针,简直要命了!
梁明骏吓得叫喊:“别扎,别扎,我全说,全说……”
黄非笑骂:“贱骨头,非要挨揍被虐后,才肯老实交代,刚才的坚持不是多余吗,浪费时间和体力。”
紧接着,黄非又捏起银针,刺入刚才的穴位,捻转提拔一番,解除了药物的折磨。
武炽举起手机,开始录制视屏。
黄非叱问:“你给张运良送了多少钱?”
梁明骏回答:“现金两百万,金条两根。”